第317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2/4)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那女子又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帮她到王爷身边伺候，若真如此，你变着方的骗我，是以为我还跟从前一样，你说什么我都会信？”/p

秦钦不言一字。/p

“从前我或许会看在你的面子考虑考虑，但是秦钦，你如今太让我失望了！”月慢看着他，目光变得有些冷，“你有闲工夫和婢女打交道，为何从没为你自己打算过？”/p

“你要我怎么替自己打算，向你主子服软？”秦钦又是一笑，“可能吗？。”/p

“这么多年过去，王爷再有什么气也应该消了，你不去试试怎知有没有可能……”/p

“我指的是，我不会向大周的敌人服软。”秦钦嘴角带笑，一字字说得郑重清楚。/p

月慢娥眉紧蹙，倏尔冷笑一声，“算我错看了你，从今往后，你自求多福！”/p

秦钦当着月慢的面点了点头。/p

月慢负气离开，又忽然回眸问：“对了，知道我为什么让她去太皇太后那儿吗？”/p

她笑了笑，自答道：“因为我喜欢看别人失望难受的样子，她若肯罢休，安守本分服侍好太皇太后，我或许能放过她，若敢痴心妄想，或者你们之间不止收授银子这么简单的话……我能让她生，也能让她生不如死！”/p

秦钦的神色一直很和善，直到月慢转过身，他垂在身侧的手才攥起拳头。/p

天上月明星稀。/p

僻静的院子里，华盈寒抱膝坐在台阶上，沉了口气。/p

她从秦钦这儿知道了所有的事，要不是秦钦亲口告诉她，她怎么都想不到秦钦从前指的门道就是月慢。/p

三年前府中一处院子走水，是秦钦把月慢从屋里救了出来，从那时起，他和月慢之间就一直有来往。/p

“怪我，我早该想到绿琇的事会惹她反感，匆忙之间又让她帮你，她怎能不起疑。”/p

“没关系，比起其他地方，璃秋苑还算好的。”华盈寒不解，“可我看得出她不是什么无私的人，为什么会照顾你？”/p

“她帮我其实是为了帮她自己，不是什么无私。”/p

“为她自己？”/p

“她想从奴才变主子，尤其想当这府里的主子，但你别看她在景王身边待得久，又在下人面前只手遮天，其实她主子只拿她当奴才，可论奴才，她又远不如景王的随从李君酌。”/p

华盈寒打趣：“难道她还在你这儿寄了一份心思？“/p

“她一直希望我能向他主子低头，以为我这样做，景王就会放过我，然后我就能带她回越国。”秦钦不禁一笑，“寒儿你说，这可能吗？”/p

华盈寒闻言摇了摇头，若不是祁国铁了心要找越国要人质，越帝也不会想到召回秦钦。这件事哪儿是秦钦低个头，祁国就会放人的。/p

何况，景王个不宜轻易招惹的人，他连狄族的使臣都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杀，杀一个秦钦又有多难？/p

“以后我们恐怕不能再这样见面，如今你身边都是宫里的人，容易生事端。”秦钦又道，“还有，太皇太后身边的柳掌仪是月慢的亲娘，你要多加小心。”/p

“好。”华盈寒应道，不一会儿又皱了皱眉。/p

她从来不会同人打交道，更别说要去接近一个心狠手辣的敌人，而秦钦不一样，他性子外向，喜欢交朋友，在护国府是受大家敬重的大师兄，在军营里也能同众将领打成一片。/p

她需要他的指点，既然偷偷摸摸见面不是办法，不见也不稳妥，他们就得另想个法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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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晨阳照着景王府，也照着璃秋苑主屋外的院子。/p

华盈寒和宫女太监们一起等在主屋外面，别人手里端的是伺候太皇太后洗漱的东西，她则端着刚沏好的热茶。/p

主屋的门开了，阳光照了进去，一个女官从里面出来，唤他们入内。/p

屋里既宽敞又安静，外室正中的鎏金香炉里点着熏香，散发着淡雅怡人的香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