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一直都是她（1）(2/2)

“对，就是乔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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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把关于陆衍的事情都告诉了电话那头的谭信月，包括他们在中学时代的相识，包括她回国的目的以及签下陆衍的真实意图，还有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困惑。/p

谭信月耐心地听乔安把所有的话说完，想了一会儿，然后温柔地问了她一句：“所以小安，你觉得，你喜欢他吗？”/p

“我——我不知道，月姨，我真的不知道……”/p

乔安再次感觉久违的无措感，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是她亲眼看母亲在雪白的病床上，所有的仪器表都显示为一道横线的时候。/p

即便是在接到老乔出车祸意外死亡、她在美国差点被几个黑人劫走的时候，她都是冷静地，冷静地分析，冷静地处理，冷静地应对。/p

但是现在，她静不下来，她分析不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应对——她真的无措。/p

所以，她才会打这个电话。/p

谭信月的声音依然温柔：“那么小安，你打电话给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是想让我告诉你什么？是想让我帮你判断你喜不喜欢陆衍吗？还是……在你不确定你喜不喜欢他的时候，你该怎么办？”/p

乔安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回道：“对！月姨，我想知道，我，我该怎么办？我知道仲伯伯他花了半辈子的时间，终于找到你，终于等到你，他，他对你的情感，对你的暗恋、爱恋，跟陆衍对我的……我现在的状态，跟你当时面对仲伯伯对你的追求时，有些类似，所以我，所以我……”/p

“小安，”谭信月突然出声，温柔地打断了乔安语无伦次的表达，“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无措的样子。我——呵，我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愿意向我敞开心扉说这些，但是，很遗憾，我可能，给不了你，你想要的答案。”/p

“为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