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与瞳卷 ·五二九(2/2)

“呵呵。”白薇忍不住笑出了声，转身正对着石娇娇，『迷』人的眼睛在石娇娇身上肆意扫视，撅撅嘴说：“跟我第一次见你倒没什么变化。”石娇娇扭头去看高凌会来的方向，没有接话，白薇歪头靠近她的耳朵，“不过你已经离他很远，而我还在。”话里并没有挑衅以及炫耀的意味，只是叙述着一个事实。

石娇娇的耳朵动了动，想起两天和张堃的见面，和最后所说的，“再也没什么落在我这里了，你走吧！从此以后，无论什么原因，你都不许来见我。否则，来，就不许再走。”这句话，可以说是宣告诀别了。石娇娇突然觉得眼前雾蒙蒙的，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语气同样平淡地说：“嗯，我从来没离张堃先生近过。”

白薇不想追究石娇娇话外的意思，嘲讽或钦羡她都不在意，因为从张堃开始让她接触他不为人知的海外事务，瞒过了蒋芫，也跳过通域的亲信包括她的亲妹妹时，她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安全感，坚信自己终于是张堃唯一信任且依赖的女人了！她今天对石娇娇的关注，甚至是和善的，她想找个故人，分享这层不足为外人道的满足。

“你别妄自菲薄，”白薇抱住手臂，似乎嗅了嗅空气里桉树的气味，说：“你呀，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石娇娇听高凌转述过，白薇对于初次见面时，自己对她和张堃所表现出的“事不关己”，感到不可思议的震惊。她以为白薇现在还要说这件事，便垂眼看着脚尖，敷衍道：“是你太在乎了。”

白薇诧异地看着石娇娇，“看来你是真的是置身事外。难怪那时你可以忍下来。老实说吧，去向你挑明张堃还和我保持关系，比起看你跟他闹，他厌烦了疏远你，我更期待得反而是你愤怒的样子！谁知道你纹丝不动。最后我受不了了，又自己跑去跟张堃摊牌。你知道吗，他勃然大怒！那可怕的表情，提到蒋芫都不曾有过，我到今天都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