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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你结了婚就不这么说了。”容允的语气非常痛苦,口吻一转将话题带过,“来不来,哥儿几个都在你的地儿呢。”结婚?
他是想结婚啊,怎么被管着都行,看得越紧越好。
“北北?”容允半天没听到回应,又叫了他一声。
“不去了。”沈延北实在是心情欠佳,呆在家里都难受,更别提出去。
容允一听不乐意了:“啧,别啊,好多人都等着了,给个面子。上次喊你你就推脱有事儿,这次不能再推了。”
沈延北漫不经心地搁下水杯,垂了垂眸子思量片刻才应声道:“嗯,那你们先玩着,我晚上再过去。”
容允有在另一头又煞有介事地说了几句“不来不行”之类的话,沈延北连连称是,挂电话的时候只觉疲惫空乏,他叹了口气,沉沉地倒在床上。
跟谭佳兮就这么结束了吗?
可他依旧格外想吃她做的饭,想抱着她睡觉,还想喂她吃东西。
沈延北无力地舒展了一□体,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厚重的窗帘给整个卧室打上了一层稀薄的暗影,使他那精雕细琢般的五官在阴影中显得模糊。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谭佳兮曾经躺过的位置,渐渐眯了深不见底的双眸,神色黯然,脑海中再次回荡起她平静到冰冷的话,不能生育,轮-奸,谢婉凝,柯以辰……胸腔又像是被狠狠拧了一把,他想补偿她,可她不要,她偏偏什么都不要!
他不得不承认承认自己是害怕了,因为他越来越觉得,谭佳兮或许并不喜欢他。
在她平静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某些陌生的东西,那种决绝得类似恨意的东西让他脊背都开始一阵阵地发冷。
他知道自己曾经辜负过她的感情,所以他甚至可以做到允许她用同样的方式来处罚他,只要她的怨气不满发泄完了,回到最初那副温柔可人的模样就好。
可是依旧没有用,无论他做什么都没有用,她所表现出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她已经变心了,而他被抛弃了。
沈延北从小就是被女人捧着的主儿,久而久之自然就变得愈发自负自傲,在谭佳兮这里,他的底线虽然一次又一次地被拉低,但为了一个女人死皮赖脸这种事情,他到底还是不屑的。
起初他并不知道自己令她那般痛苦,只当她的拒绝不过是脾气还没过去,女人总有哄好的那一天,可如今知道了,饶是怎样都做不到继续强迫她跟自己在一起。
他沉沉闷闷地想着,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另一边的枕头,眸色倏忽亮了一下,逐渐俯身过去,抬手轻轻拈起枕头上的一根发丝,很长,柔软,细细的,微微卷曲,是谭佳兮的头发,他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小心翼翼地将那根头发握在手心里,觉得整个手掌都暖了。
他一直很喜欢她的头发,那么软,勾起一缕绕在指间,触感温柔得不像话,想着想着,他的眸光渐渐熄沉下去,神色再次恢复了惨淡,他猛地松开那根残留的发丝,从床上起身,挑了身衣服出门。
红色的法拉利缓缓地停在etenalangel厚重华美的门前,沈延北神色如常地从车上下来,随手把钥匙递给侍者让其开去停车。
他不用想都知道容允他们肯定在etenalangel的五层鬼混,各种重口味游戏怎么h怎么玩,若是放在以前他或许还有兴趣凑凑热闹,今天他只打算敷衍一下就走。
电梯中途到达三层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猝不及防地里面闻到飘出的食物香气,三天未进食的胃瞬间开始抗议起来。
他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先吃点东西再过去。
三层的美女经理发现沈延北朝这边过来,十分有眼力见儿地在门口迎接,带着标准职业化的笑容欠身鞠躬:“沈总。”
“嗯。”沈延北只是顿足浅笑了一下。
可刚刚走进门口,他的脚步便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挪不动——
他远远地看到了谭佳兮。
谭佳兮今天穿了一件嫩绿色的蝙蝠袖薄毛衣,细长的腿上包裹着浅白色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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