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相大白惹深思(2/3)
>“少爷,不然您先歇歇?”已经站了许久,即便他是个男子,也会累的。冷临忽地抬手,止住婉苏的话头,做出细听的动作。远处仿佛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冷临忽地绷紧全身,又往前靠去,屏住呼吸等待着那一刻。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辩声得出,那马在街口停了下来。仿佛原地转了一圈,那马紧接着又驰骋起来,速度比之方才似乎更快。毕竟此前出了命案,听着马蹄声,马上那人似乎想快速通过这条街,便用尽全力纵马掠过。
定是那同古阵在屋内说话的锦衣卫,也就是萧家二少爷,婉苏猛地想起相六是萧家的家生子,相六同贞姐相识,贞姐曾被主人家的二公子奸污受孕!将门狼子!冷临此话的意思!难道?婉苏猛地抬头看冷临,见其紧紧皱着的眉头缓缓舒开,伴随着马蹄声的临近,他竟渐渐放松下来。
似乎有那么一声轻微的推窗声,紧接着便是马匹忽地嘶鸣,忽地立在原地高高抬起后蹄,发疯似地嘶鸣着。
婉苏瞪大了眼睛,就如那夜一样,马上人正蓄了全力纵马而来,却不料马匹忽地失控,猝不及防之下,身子便腾空而起,直飞向高空。
还未等发出些许声音,马上人便凌空坠下,再一细看已成了两段,陈尸在牌坊下。
又等了许久,仍不见古阵前来,冷临猛地推开门,直奔对面相六的棚户而去。
“少爷,危险。”婉苏上前一步扯住冷临的胳膊,死命往回拽。
“你在此等我。”冷临将婉苏推回棚户屋里,自己迅速往对面而去。
婉苏冷不丁被推回来,站稳后便见冷临已经走到街中心,稍一犹豫,他已经一脚踢开相六的棚户门。
长久的沉默,婉苏见冷临静静站在门口,不说也不动。貌似没有危险,婉苏壮着胆子跟了上去,来到冷临身后,也愣在当场。
阴暗的屋子里,墙角燃着一盏昏黄的灯一个人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把刀,一下下刮着自己的脸,已经血肉模糊。
“啊!”婉苏吓坏了,从后面紧紧抱住冷临的腰,既觉好奇又不敢直视,就这么屈着一只眼睛瞧那人。
“相六,你杀了人。”冷临平静地说。
“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是相六的声音,虽说很是平静,但语气还是因为疼痛而有些异样。
“这才是你想杀的人,那之前的死者,是何人?”冷临问道。
“我也不知,随便找个坏人,试试位置。”相六停止了刮划,转过脸,已经成了一个血葫芦。
“为何如此?你这已是砍头的大刑。”冷临不解,相六为何要将自己的面孔刮划得辨认不出。
“冷大人果然早就查到小的了,小的感念您高抬贵手了了我这心愿,小的绝不逃。凶手当场伏诛,辨不清何人贞娘也不晓得我死了。”相六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向冷临。
冷临倒面不改色,可身后的婉苏没那定力,紧紧抱着冷临的腰身便要往后退。
“你是为了贞姐?”冷临回手拉住婉苏的腕子,看着相六问道。
“贞娘命苦,虽说没资格,但小的还是想求求冷大人代为照顾她们娘俩。小的不逃,小的就死在冷大人手里,您拿着我的人头立功去吧,小的能了了这心愿,就很是感激大人您了。”相六边说边走近冷临。“今日是带小豆子最后见一眼他亲爹,日后您莫告诉孩子真相。冷大人,求您了。”
距离冷临几步远时,未等他说话,相六忽地取了一把刀□自己脖颈,然后又奋力拔出,鲜血顿时溅了出来。人已重重倒下,相六将满是鲜血的刀拿在手里想递给冷临,却只伸到一半便无力垂下。
夜风吹来,周围的棚户区仍旧静谧异常,只有看门狗心不在焉的低吠及虫鸣鸟叫时不时响起,别无其他。
一切都已结束,事后通过与贞姐细聊,才得知原来相六与贞姐同是萧家的家生子,又属于青梅竹马,本来情投意合,没想到却遭到萧二少爷的玷污,自此生生分离。
贞姐一家都散了,相六等到自己爹娘归西后,这才寻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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