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瓦尔蒂娜的尴尬(2/3)
要跟您谈谈,越快越好。”维尔福先是小心地靠近了梅塞苔丝,在注意到后者确实已经昏过去之后大着胆子直接握住了邓格拉斯夫人的手,“我亲爱的埃尔米妮,您一直拥有我的忠诚,在您觉得合适的时候,我们在老地方见。”
邓格拉斯夫人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抽出来,无奈维尔福拉得很紧,最后她也只是低声说,“后天下午三点,我们老地方见。”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门被仆人敲响了,维尔福彻底松开了自己的手,开始履行他绅士的责任。
梅塞苔丝昏倒了,弗尔南多和阿尔贝显然是最焦急的,尤其是阿尔贝,本来见不到朝思暮想的海蒂就让他很郁闷了,母亲的意外昏倒又让他在郁闷之外添了几分担心——梅塞苔丝最近的身体似乎总也不好,就算是在家里的时候,她大部分的时间也是独自坐在椅子上发呆,有时候还去看看那副渔女的画像。
阿尔贝不知道是什么让母亲这样伤心,不过他直觉这件事情不能让他的父亲知道,所以莫尔塞夫家最近倒是风平浪静。
客人因为身体原因意外昏倒了,而且在醒来后就立即要求辞行。这样的事情让贝尼代托看来多少有些打脸。不过人人都看得出莫尔塞夫伯爵夫人那不健康的肤色,人家不舒服显然也不能强求不是。
贝尼代托压着性子送走了莫尔塞夫伯爵一家,也就是因为梅塞苔丝的意外昏倒,弗尔南多并没有花更多的心思在维尔福身上。当年的事情在他这里,就是完完全全跟邓格拉斯两个人的密谋,至于那位实习法官的判决,哦,弗尔南多至今都还认为他们的告密信是天衣无缝的。
即便在他回到梅塞苔丝的身边之初听过她说过几次那个“该死的实习法官”的名字,“维尔福”这几个字也早就在他的记忆中模糊了。所以在听到今天贝尼代托的介绍的时候,弗尔南多也只是觉得有些耳熟。
依照他今天的身份,让他觉得耳熟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尤其对方还是一位*官。所以弗尔南多根本就没有怀疑过维尔福的身份。
同样的理由照样适用于邓格拉斯,其实说起来,邓格拉斯对于当年那位实习法官的印象还不如弗尔南多呢,毕竟他不是娶了当年爱德蒙的未婚妻不是?!
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有意无意的,邓格拉斯、弗尔南多和维尔福,这三个当年联手陷害了一个无辜者的罪人们失去了最后一个提前知道他们的复仇者身份的机会。
梅塞苔丝走了,邓格拉斯夫人很快也就因为身体原因想要离开了,只不过邓格拉斯有他自己的目的,也正是因为这样,邓格拉斯夫人不得不被安排在另一个小客厅休息。
虽然有几个人离开了,但是舞会上的其他人倒是有很尽兴。维尔福夫人和贝尼代托一唱一和地将瓦尔蒂娜像推销商品一样推到了爱德蒙的面前,除了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都赶到一种极端的尴尬,尤其是瓦尔蒂娜本人,她的眼睛里满是羞愤,像是下一秒就会提着裙子跑掉一样。今天来的很少人知道这栋别墅原本是她外祖父的私产,要不是外祖父的身体每况愈下,他也不会想要将自己的产业套现,争取能留下更多的财产给自己这个可怜的外孙女。
瓦尔蒂娜心里也很清楚,她的这位年轻的继母从来都是将她看作眼中钉肉中刺的,所以她也没有拒绝外祖父的好意。
只是现在在她外祖父的曾经别墅里被人当作客人招待也就算了,自己还想商品一样被推销给一个几乎能做她父亲的男人!就算这位基督山伯爵风度翩翩又怎样,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更何况…心有所属的瓦尔蒂娜可能是今天中的所有人中看的最清楚的,这位基督山伯爵手上有一枚普通到了极点的银戒指,那戒指朴素到了连个花纹都没有。可是基督山伯爵仍旧将它带在自己的手上,不曾替换。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那是一枚对于基督山伯爵很有意义的戒指,可是只有瓦尔蒂娜注意到了那位瓦雷泽子爵的手上有一款一模一样的。
其实这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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