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九江拜寿(2/3)
健是我不知道咋介绍她?我怔了一下只好介绍到:"此乃徐州大族之女糜贞,乃商之义妹,亦乃叔父之子侄也。"我不禁长出一口气暗叹:编得累死我了!糜贞此时却机灵的来个就坡来个下驴的莹莹跪拜于地:"侄女儿贞儿拜见叔父!"多年没享受过儿女之情的边让,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的擦着老泪连忙去扶糜贞:"快起、快起!回府再好好慢慢叙谈。"
一路熙攘着穿过半个九江城才到了边府。糜贞乖巧的粘上了边让,走路搀着边让、坐车亦上了边让的马车,不知两人在车里说些什么?只听不断传出来边让的大笑声和糜贞的娇笑声,一路上笑声不断。我有点儿龌龊的暗想:没想到糜贞还有傍大款的潜质呀!
我的惊诧仍没结束。下得车来,糜贞和边让已经‘义父’、‘贞儿’的相称了。看着我惊异的表情,边让慈爱的望着糜贞笑言到:"在车里,听说老夫无有子嗣,贞儿言其亦丧父多年,愿拜老夫为义父。侄儿还不恭贺老夫喜得佳女?"我同周围的僚属齐言:"侄儿(属下)恭贺叔父(大人)!"
边让一直没有续弦,虽娶了两房妾室亦无所出。晚上的家宴把我这个正主晾在了一边,糜贞把边让和两位如夫人哄的眉开眼笑,‘乖宝儿、娇儿’的叫个不停,一顿饭吃得其乐溶溶。
饭后糜贞去陪两位如夫人,边让把我让到了他的书房;红儿也要跟着,我让她先去歇息了。落座后边让先开言到:"兄长来信尽言贤侄在徐州之所为,老夫亦为兄长有此嘉儿而欣然;然老夫观贤侄之所为恍若大有深意。贤侄可解老夫之惑否?"
我想了想说到:"叔父当知如今天下之势已危如累卵。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天下大变瞬息即发,侄儿只是未雨稠缪罢了。现今,荆、杨、徐尚属安定,然大变来时亦必受波及,岂不闻:覆巢之下,岂存完卵乎?为我边、陶两家计,侄儿甘与天下争!"
边让大为感慨的叹到:"勿怪兄长称之‘陶家虎子’,贤侄之志世之难觅。老夫虽已年过花甲,然此生仅兄长一知己尔,老夫当不惜残躯当与徐州共存亡耳!不知贤侄需老夫何为?"我忙抱拳说到:"侄儿不敢!以侄儿浅见叔夫当作如下准备:其一、于潘阳湖督造战船、编练水军。其二、江南物华天宝、地杰人灵。叔父当广揽江南英才,特别是年少俊杰,以备不时之需。其三、以荆南乌程侯势盛为由结好豫章太守,约其共御荆南。实则乃养精蓄锐、积蓄实力。侄儿经数月探寻得江南少年俊杰之名数人特荐于叔父,叔父当以我边、陶两家之名试访之。丹阳别驾周尚之侄周瑜、字公谨,庐江舒城人。鲁肃、字子敬,临淮东川人;现寓居曲阿。此二人皆有旷世之才!另叔父当知:大江之巨盗蒋钦、字公奕,周泰、字幼平,均乃九江人。甘宁、字兴霸,乃巴郡人。此三人可为水军之将,叔父可试招之。此乃侄儿为叔父所筹也。不知有否疏漏?望叔父且勿讳言。"
边让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试探着说到:"闻贤侄所言,所谋甚大!贤侄何不坦言说与老夫?"我不由得豪言道:"如天下有变,当合徐州与九江之力,取杨州之地。集徐、杨两、州之力,进可逐鹿中原,退可独霸一方。届时,既可谋擒韩遂老贼,以报叔父毁族之恨矣!"边让咬牙说道:"为擒韩遂老贼,为尝贤侄之志,老夫当抛此残躯尊贤侄之言而为之!"
寿春、合肥其实也是九江治下,现在为刺史陈温占据(刘繇尚未出任)。江东六郡的庐陵,现在为豫章治下,孙策据江东后才分出的。
翌日的寿宴,成了糜贞表演的舞台,不善应酬的却我成了看客。我当然乐享其成了!糜贞以义女的身份周旋于达官贵妇、公子娇女之间,不知让多少人痴迷得碰翻了酒樽。我不禁暗叹:不愧是糜家的大掌柜!轻语浅笑、游刃有余,大有女陶朱之风范哪!
对于我来说,此次九江之行乃我计划的一部分。既已落实,对这种纸醉金迷的场面也就性趣索然,只能是虚以应付。我端着酒樽不由得遐想起来:丹阳乃徐州治下,但徐州对其却无能控制。当然,太守吴景(孙坚之妻舅)也不买徐州的帐。何不待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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