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6)
房?不是一向防守严密,非请勿入的吗?明玫扫一眼那满满的一格一格的书籍,有些不解:“话本?”你有吗?。。
贺老爷早出晚归了几天,这天,贺老爷急急从外面往回赶,在府门前遇到了正往贺家来的三女婿承福郡王。“岳父大人好。”郡王迎上来,一副恭敬的模样。
贺老爷一副心急的模样,见郡王既然称岳父,便是以晚辈自居了,便只拱了拱手,对迎出来的门房道:“请郡王到外书房敬茶,我稍侯即回。”竟是脚步不停进了二门。
承福郡王也不跟着迎来的管事儿走,只管跟着贺正爷进了内宅。还一边嘴巴不停地热心询问:“岳父为何事伤神,说来让小婿听听,小婿能开解一二也未可知呢。”
贺正宏恨声道:“郡王不知道,刚才接到小厮来报,说小七那死丫头,竟敢没我的允许乱闯书房翻书,结果还摔坏了我多年一直用的那个玉蟾衔桂摆件——那是前朝古物,价值不菲,只怕再也寻不回来差不多品相的了。”
郡王笑道:“还当是何事,七妹妹还小,偶有淘气也不奇怪。岳父大人不用太气极了。”
贺正宏依然怒气不减:“你不明白,那玉蟾衔桂于我非同一般,再说那丫头实在过份了,得好好教训才行,不然下次又不知道闯什么祸。”
贺正宏走得快,是一路闯进西厢的。明玫正抱着两个垫子靠在贵妃榻上,才听见外面急急一声传报,就见贺正宏已经掀帘进屋了,站在门边就开始张口把明玫劈头盖脸大骂了一顿。
明玫慌慌然抱着枕子站着听训骂,等听明白贺正宏骂她摔坏了他的玉蟾时,便坚决不肯承认:“我根本没有碰过爹爹的什么玉蟾,定是别人做的却嫁祸于我。爹爹怎么能听信一面之词就来兴师问罪,这样不公不道怎能让人心服!”
贺正宏见她咄咄有理,怒道:“我难道还冤枉你不成,我既然问到你这里了,自然是弄清楚了事实真相的,你竟然不知半分悔改?”一边说一边急了,抬起一脚踢向明玫,明玫跳着躲开,被踢飞了手中的垫子。贺老爷见她敢躲,更加生气,在屋里走了两步,手指头点着明玫,咬牙切齿,忽然又一脚飞起,踢翻了房中那唯一的贵重摆设:那个据说能镇宅防病的御赐玉瓶。
明玫也气红了眼,虽远远避着不让自己被飞,但也咬着嘴唇倔强地不肯低头认错。
旁边观战的郡王爷很亲切地来调停,安抚了明玫几句,又说不管事实如何都该她先道个歉先,态度太拧了,怎么能如此对长辈呢?
谁知明玫“哼”了一声把头扭向另一边去。竟是连郡王的面子也不卖?贺老爷正在再发火,谁知明玫却越想越气的样子,一下子发起疯来,竟把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挥到地上去,把榻上的枕头靠垫什么的也全部摔到地上去,把架子上的花花草草也好,小小摆饰也好,反正有力气动的,都摔了个乱七八糟。
然后明玫冲着贺正宏,愤愤然地冷笑道:“无知。”
倒把贺正宏气了个目瞪口呆?呆了一会儿把眼一眯,冷声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的威胁意味非常地明显。
明玫看着他,倒不再出声了,只用口型重新说了一遍:“无知。”
贺正宏心中一动:无知?无纸......?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眯起两眼认真盯着明玫看,在外人看来,倒好象是被明玫的言语无状气呆了。
明玫也盯着他,见这货终于有点儿悟了,便撇了撇嘴挑了挑眉,泄愤似的从旁边捡起一张纸来嘶拉撕去两半在手里拿着玩,一边挑衅似里盯着贺正宏看。
父女对视半天,贺正宏似终于回过神来,抬起一脚想要再踹,那边那女连忙跑着躲开,这边又被承福郡王拉住了。一个拉一个躲让贺正宏几番踢不着,再说父女一个追一个逃也太不象样,贺正宏便干脆站住身子不再动武,横眉竖目起对着明玫口水乱飞地又大骂了一顿,最后道:“如此野性不受教的女子,给我禁足好好学学规矩才行!关起来关起来!”然后怒腾腾地摔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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