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叮(2/3)
热度都很骇人的东西。陈靖扬意识已经接近半模糊状态,根本经不起他如此撩拨。光是爱抚完全无法纾解被药物勾起的情♂欲,陈靖扬挤进殷少岩的两腿之间,不得其法地顶弄了两次,困扰地发现进不去,于是又不由分说地将人翻了个面,从背后径直闯了进去。
练家子身手的优越性在这种时候完全体现了出来,殷少岩反抗无效,像煎牛排一样被翻了过来,想喊“不要”又觉得不太合适,犹豫之下被抢了先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已经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之前的扩张做得并不充分,充其量只是用手边唯一能用的啫喱润滑了一下,方便了进入,却没想到会这么疼。
殷少岩把脸埋在枕头里,痛得直抽冷气,一面却还是努力放松身体试图接纳陈靖扬。虽然俗话说物似主人形,但那玩意长得完全没有真人那么秀气,撑得后面要裂开似的钝痛。殷少岩还在深受其苦,陈靖扬却一点没耽搁地动作了起来。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动作粗暴得像是和殷少岩有杀父之仇。
一人分的重量压在身上,沉沉的,耳边时不时传来陈靖扬满足的喟叹。殷少岩咬牙忍耐,努力走神分散注意力。一段时间之后,疼痛变作麻木,后方不再那么紧张,抽|插也顺利了许多。身体深处渐渐涌起难以言喻的渴望,然而陈靖扬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抚慰一下殷少岩的前面,倒是偶尔会玩弄一下他的胸前,徒然引发身体一阵阵不可控制的战栗。
——完全是抱女人的方式。
快感渐渐积蓄,却缺乏纾解的途径。殷少岩忍了又忍,但最终还是没忍住,一不小心眼泪就滚了下来。一半是生理刺激,一半是因为情绪。
所以说最讨厌直男了。
尽管知道不应该和磕了药的人计较,但是想到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下的人是谁,就觉得很不甘心。
殷少岩抓住陈靖扬的手臂,拉到嘴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眼泪掠过脸颊,“啪嗒”落在他的手背上。
“小涵……”陈靖扬在他耳边深情款款地叫了一声。
殷少岩愣住,随即又被陈靖扬大力的冲撞给顶得差点撞上床头。
“别哭。”
“我没……哼……哭!”一开口就难免变成呻|吟,殷少岩费了好大力气才艰难地把这三个字挤成形,然后又迅速地把脸埋回枕头里。
看来只是因为积习难改,但好像也没有比认不出人更安慰多少。
陈靖扬继续低喃:“小仙人球……”
小仙人球!?所以说小仙人球到底是什么啊……
殷少岩脑海里各种思绪飞来飞去,一面还要承受陈靖扬不得要领的啃咬,掐揉,以及撞击。快感强烈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像个推进器失灵的火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总觉得自己动手就输了,于是殷少岩只能配合着陈靖扬的节奏狂蹭床单,两分欲仙倒是有八分欲死。恍惚间想起坊间有个黄段子,说的是“囍”这个字,是个象声字,拆开来之后就是“吉古吉古”。初看还觉得很有道理,但实际上现在听在耳朵里的,几乎全是陈靖扬煽情的喘息和闷哼,高保真立体环绕声。
震撼音效带来心理上巨大的满足感,与身体的空虚形成了强烈的落差。
殷少岩可悲地发现,自己也许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欢陈靖扬。
这一场不太完美的**持续了很久,到最后两人均是精疲力竭昏昏沉沉。
陈靖扬在家喜欢把荷包蛋做成单面煎,在床上也秉持了这个优良传统,就着一个姿势做做做做做一路做到了底,都不带翻面的。
殷少岩觉得接下来一整年都不想用后入式了,当然如果后入式入的是陈靖扬的话他还是十分乐意的。
于是殷少岩就这么好高骛远地惦记着陈靖扬的贞操厥过去了。
陈靖扬醒来的时候,发现银河的历史,又翻过了一页。自己猝不及防间就一脚踏进了名为搅基的新世界。
殷少岩趴在旁边,抱着枕头睡得不省人事。脸上的有几道纵横交错的泪痕,眼角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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