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十二章(2/3)
在这个注定的时间遇到,她便在道明来意被拒的第二天再去,竟鬼使神差的把她和周旸所面临的问题向他求教了一番,而那时他的回答是感情的事并非三言两语就能道得清,说得明的,其中的各种滋味,除了自己,就算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人也不能体味,所以该怎么做,还得她自己去参悟。哎,若不是难题,她也不至于去求神问佛不是?事实是到现在她还没能找到最好的答案,虽然白天她都该忙啥忙啥,可到了夜里……哎,一想到她和他的点点滴滴,又想到摆在他们之间那赤果果的现实,她都不知道失眠了多少个夜晚了。
玄济法师望着她这副表情,就又问道:“小施主相信缘分吗?”
陆黎诗点点头,“自然是信的,父母缘,手足缘,夫妻缘,子孙缘,佛法有云,能相识,到相知,皆是缘,可这缘也有孽缘一说不是吗?”
其实并不是特指她和周旸,比如白怜薇和白家,比如柳氏和阿爹,比如她和袁择玉,如何不能算是一种孽缘?
玄机法师摇头轻笑,“既然小施主相信缘,就要相信三道众生的因果循环,这缘分是好是坏,小施主自可以静下心来想想,凡是无因即无果,按我佛的‘如是说’,假如不曾走那一步,到最后真的会演变成小施主所说的孽缘吗?”
听到这话,陆黎诗沉默了。
谁说不是呢,如果当初白怜薇没有执意要嫁给阿爹,她和白怜蕊或许不会被白家那么对待;如果柳氏没有执意要嫁给阿爹,就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若当初那个陆黎诗嫁的是袁则玉,或者没有决然的离开袁家,也就没她什么事了。哎,所谓的缘起缘灭,真的要追溯到最初相遇的那一天啊。
可是她和周旸……可能真应了那句旁观者清,当事者迷的话吧,她就是没办法做决定,不管是分开也好,还是继续在一起也罢,她始终过不了自己那关,因为若是之前的那个陆黎诗,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问题是在他那么做的时候,“陆黎诗”已经是她了,所以对于一个差点间接害死了她的人,她如何能若无其事?
玄济法师一直关注着她的面部表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便从僧袍中取了一样东西递给她,“小施主,你相信缘分,贫僧也相信缘分,你我能相识便是缘分,如此,贫僧就赠你一块曾与贫僧结缘的玉吧。”
陆黎诗接过那块玉瞧了瞧,这一瞧就似忘了所有的烦恼般的笑了起来,“这玉触感冰凉,通体透亮,又润得似能滴出水来,就是法师为何不请人雕刻出形状来,是怕破坏了玉质吗?也是,如此好玉,若是雕坏了就可惜了,不过信女收下这玉合适吗?”
玄济法师也笑,“贫僧说过,一切皆是缘,贫僧记得小施主的名讳中有一个‘黎明’的‘黎’字,而这玉的形状似圆非圆,正如那黎明时分的太阳,所以贫僧相信,当贫僧与这块玉结缘时,注定是要赠与小施主的,这也是小施主同这块玉的缘分,望好好珍惜。”
这话一出,陆黎诗就把玉合在掌中对着他作了个揖道:“多谢法师赠玉,信女定会好好珍惜这个缘分。”
玄济法师见她收下了,就起身道:“如此,贫僧也该告辞了。”
陆黎诗闻言也跟着站起了身,“法师,不是说用过斋饭后再请人送您回寺的吗?是突然有要紧的事吗?”
玄济法师摇了摇头,“在小施主未来之前,旸王府派人来说太皇妃请贫僧讲完经后,再去一趟旸王府给太皇妃讲经,于此,贫僧这便过去了。”
陆黎诗微微皱眉,犹豫了片刻后道:“那法师几时回寺?信女好安排人送您。”
请法师来讲经的事她有让人广而告之给西北地的百姓,所以今天来听经的除了山庄的客人,也有当地人,只是没想到这事还惊动了太皇妃,莫非这位真的有够德高望重?唔,待会去问问史先生好了。
玄济法师也双手合十,“多谢小施主的好心,旸王府的人说之后会送贫僧回寺,就无需小施主费心了。”
陆黎诗还想说些什么,余光看到信儿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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