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存在小说里的故事(1/2)

到北京的时候，已是差不多下午三点了。

12月的天，虽然已是大白天，但北京还是被浓厚的雾霭给包围。我心中不禁发出一丝感慨，默默的朝着原先和胖子所去的那家茶楼走去。

要知道胖子的名号在北京还是挺有名的。到了茶楼过后，我还没开口，那奔跑上下的小儿，顿时对我点头一笑，“爷，你多久都没来小店了，今天，想吃点啥？”。

一口正宗的老北京腔，在配上一楼台上的京剧，那感觉就像是处身在20世纪初的那种感觉。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种感觉竟然还夹杂着一种熟悉的味道，一晃而过。我渐渐地，从愣住当中恍悟过来，看到小二微弓着腰，看着我，联想起之前小二说的话，我当即兴趣提了上来，把手对着旁边空着的椅子上指了指，“小哥，好记性啊！你坐，我向你打听个事”。

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小儿做贼似的，朝着下方一楼处的柜台猫了一眼，好像是没有什么事，舒了一口气，道：“嘿嘿！老板不在。爷，我第一次见你就感觉你人面善，有事情尽管问我，我陈二别的本事没有，打听消息倒是一把手，我想爷肯定不是本地人”。

末了的一句话，当即引出了我的好奇心。我不自觉的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小儿，身材有些精瘦，年约也就20不到，比我小上几岁，手上有些老茧，想必以前干过些粗活。两只眼睛活灵活现，给人的感觉是个会察言观色，机灵的家伙。

那陈二估计见我只顾笑着对他看，自然也不觉得有些束缚。对着我笑了一下，“中午没吃饱”，随即把手对着桌子上的碟子摸去，当即仰起头，大吞下手上的一把的花生。

真是借着竿子往上爬，自来熟啊！我笑着这般想到。不自然的联想起之前陈二所说的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北京人，难道就因为我没说北京话吗？”。

若是陈二这般回答，那还是让我有些失望的。想必是吃的有些急，不小心噎住了，听到我的声后，陈二手指着自己鼓起来的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大饮了起来。笑道：“对不住啊！”，几番咀嚼之后，忙站直起身子，朝后一退，续道：“爷，我之前都不是说过你面善吗？刚才你又待人和善。你不知道，北京这地方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水却深得很。来这里的人也个个都不简单”。

怎么听，都有点间接贬低我的意思。似乎陈二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不对。忙转移话题道：“爷不是有问题问我吗？”。

聊了这么长时间，都把正事给忘了。我恍然一惊，轻轻的拍了一下头，忙笑道：“你知道上次和我来的那个胖子，现在人在哪吗？”。

陈二恍然一惊，随后捂着嘴笑道：“爷。你说的是上次和你来的那个铁公鸡啊！”。

“铁公鸡？”

我惊疑一声。

“对啊！”

陈二接过话，脸色显得很是自然，“认识他的人，都这么叫他。大家都知道他很有钱，他却老是哭穷。一毛不拔，渐渐地，大家都习惯称他为铁公鸡。据我所知，这几天，古婆婆要过大寿，北京城几乎有头有脸，方便走出的人，都到那去了。爷，我想他也应该去了吧！”。

………

坐在的士上，我一边回想着刚才陈二说的话，一边回想着这位古婆婆昔日对我所说的那句话：“你很简单，来到我这里，我很荣幸”。

为什么古婆婆会对我说出这样一句看似不着调的话，难道她对我的来历，或者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一清二楚吗？种种的猜想在我脑中泛起，而我脑中不禁想起，当时，在古婆婆的住处，可是有遇到过张羽，无形当中似是有什么东西，把他们连接了起来。

我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在我旁边开车的司机，似是沉不住气了，忙开口道：“小兄弟，你真的是去古婆婆住处吗？难道你是她的亲戚，不对啊！大家都知道古婆婆没有什么亲戚的”。

司机师傅是一名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嘴里自顾自的说道。我坐在旁边，听在心里，好奇心越加变得大了起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