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彦哥儿的背后(2/3)
逃避开选秀的命运啊。长安和白氏都有点垂头丧气,贺甲青虽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是却给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这样谈了一通,白氏也有点儿乏了,便让繁枝送两兄妹各自回自己住的地方去,自己也在细蕊的服侍下卸了簪环,进去里间休息了。
贺甲青刚刚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里面,就看到常年跟着自己的小厮徽墨跑了进来,神秘兮兮地道:“大少爷,老爷,来信了。”
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土色的封套,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吾儿亲启,确实是贺成功的笔记,只不过那土色的封套里面却另有玄机,贺甲青刚一打开,就从里面掉出了一个同样颜色和材质,只是略小一号的封套。
儿亲启。
贺甲青大喜,急忙抽出信的内容来看,看着看着就由原来的愁容变成了眉开眼笑!
读完之后,就把那信顺着桌子上的蜡烛焰,一把给烧掉了。
*
帝都在九月里面只是有一点点微冷,可是潭州要比帝都往北很多,入了九月,就已经开始飘飘忽忽地下起了雪来了,起初还只是不大的雪,过了月中,雪就已经有鹅毛片大小了。
陆城营帐里面喝风,心想着,帝都若是要雪下到这么大,起码要等到冬月呢。
因为这是在潭州前线,根本不可能有像样的房子给陆城住,更不要说像在帝都住着的那种宫殿了,陆城嘴角牵起一抹苦笑,去年帝都飘满了鹅毛大雪的时候,有了他和父皇那一次沉重的谈话,那之后没多久,叶槿死了,他被剥夺了太子之位,送来了潭州。
当时来潭州的时候,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这地方根本不可能是让他享福的,但是却没想到潭州会这样的苦寒,千里朔漠几乎看不到一点点人烟,连长出来的草都是那种又高又大白色的草。
就好像这座城市染上的风霜一样。
美其名曰是皇子来潭州坐镇,助长士气,可是他来的时候,偏偏就是不再是太子了的时候,因此刚来到潭州的时候,底下的士兵人人心里都揣着小九九,甚至有很多人都明里暗里瞧不上他。
不过陆城也不把这些流言蜚语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只是每一日都跟着这些将士同吃同睡,从来不开任何小灶。出身行伍的人都看重兄弟一起,生死同袍,他堂堂皇子,也能做到这样,倒是很快的赢得了这些将士的心。
倒算是苦尽甘来。
前些日子他偷着溜回了帝都一趟原本就是因为得到贺甲青和许林彻的密报,说是庆妃这段时间总是频繁的召见一些命妇,动作还是渐渐大了起来,才回去观望一下局势,但是他不相信,他溜回去的事情父皇不知道。
却没有任何诏书旨意申斥他,这证明他还没有再父皇那里失了心,而庆妃,一举一动也都在父皇的眼睛中看着!
正在那里想着,门外响起了男子浑厚的声音:“殿下,老臣可以进来吗?”
陆城拉开帐子,冷风就呼呼的灌了进来,帐子里面燃着的火盆猛烈的晃了一下,还好,没有完全扑灭,只是微弱的挣扎着。
来人是韩国公耿威,这人是当朝国公中最骁勇善战之流,也是朝廷上出了名的黑脸王。那些酸文腐臭,很少有人能入得了耿威的眼,那些行兵打仗的,若是没有点真本事,耿威也瞧不上,只是来潭州也有十个月了,陆城能明显的感觉到,在潭州的耿威,和他以前了解到的耿威,似乎真的不那么一样。
“韩国公请,我这儿正好刚刚温了一壶烧刀子,国公不妨跟着我一起喝吧。”
来了潭州之后,陆城从来没用过本宫两个字。
耿威爽朗的笑了笑:“既然是殿下的烧刀子,老臣怎么能错过呢?殿下到时候可别哭,说老臣这海量把殿下给喝穷了。”
路程更干脆,换掉了就被,拿出了两个海碗:“国公爷,这碗够大不?陆城可不怕国公爷喝穷了,只怕国公爷喝不下去一碗。”
耿威的酒量确实不错,一海碗不出多一会儿就全干了,耿威还把碗倒着举了起来:“再来!在这鸟不生蛋的地儿,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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