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小方口无遮拦(1/2)
陈工见微知著,满以为驾驭女人轻车熟路,咸猪手不失时机地摸了一把,“哪有这么恰巧的?就找你!”舒银花避开身子,气不打一处来,“我可不像姗姗没有结婚,那么随便!”陈工以为她在试探,弄眉挤眼,倾肠倒肚,“豆腐白菜各有所爱,她没结婚不假,就是太瘦了,你这身子才性感,想死我啦。”
舒银花耸起眉头,一本正经,“别听错了话,我是有老公的人,你可不要胡来!”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这空巢女人凄美落魄,顾影自怜,太容易上钩了。陈工胆大包天,*反增无减,“牝鸡司晨,阴盛阳衰,你那老公只怕不顶事吧?反正相好的都走了,我也寂寞,彼此彼此,感情互补么。”
打她主意是小,竟然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舒银花恨不得将他双眼当黑痣抠掉,“你怎么知道他不顶事,再这样讲我骂人的!”陈工贪婪的目光睃来睃去,阴谋诡计逐个抖落出来,“他要行的话你不会那么饿,这还看不出?晚上去我出租屋参观一下,干脆不退房,留着我俩方便方便,虚度光阴等于葬送青春,太不值啦。”舒银*灵深处的秘密居然一丝不挂地被人窥出,她悲愤地涌起泪水,“混蛋,快把钢筋单子开出来我去买材料!”
“宝贝,晚上我等你。”陈工信心十足地盯紧她,将早已备好的材料单塞进她薄如蝉翼的睡衣口袋里,顺手放肆摸了两把,然后戴上墨光镜扬长而出。
舒银花痴痴呆呆坐在沙发上,心如苦胆,过去只听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如今守着一个活生生的丈夫,知情的男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勾引着要上床,这还哪有人格尊严,活得还有什么意思?她心如死水,伤心欲绝,往后大半生光景怎么过?唐魁回来后很恼火,以为她还在惦记着牛成,挖苦道:“人家不做了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何必牵肠挂肚,万般痛苦,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是你什么人?”
舒银花措手不及,六神无主,为了避免唐魁继续追究,不得不丢卒保车将刚才的事情道了出来,“你就是不懂女人心,太不会体贴人,刚才陈士平欺负我呢。”
“怎么欺负?嗯!”唐魁看到老婆衣衫不整,默默流泪。平常偶有风言风语,那是你情我愿不便深究,今天居然在眼皮底下为非作歹,真是欺人太甚!他凶恶起来,把情感的积怨全发泄在陈工身上。
“别人知道你不行,要我去出租屋里陪他……哎哟,我还哪有脸做人呐?搬一处地方被人嘲笑,到一处地方被人污辱,我只有到庵里修行才清净,只有死了才一了百了……”舒银花边哭边唱,摇头摆脑,万分悲苦。
此恨不报死不瞑目!唐魁好似肚子上插了一刀,这一刀远比脚后跟所受之伤要痛楚千百倍。他气急败坏,鹰视狼步,起伏的心酝酿着如何狠狠地复仇那个胆大妄为的sè_mó。如今的唐魁再也不是当年的村野匹夫,几年的摸爬打滚,苦心经营,不但有了强大的后盾,经济上也有了飞跃,必要时找人砍断他的脚,剁断他的手,只要不弄出人命一切无所畏惧!
天气突然变冷,下午六点钟,已是开饭时间,炊事员屈阿姨将茶几抹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三副碗筷摆好。看着冷冷清清的大厅,她鼓起勇气喊道:“唐经理,饭菜都好啦,还等不等他们?”
唐魁从套间走出,阴气沉沉地回道:“刚才打电话过去,她在别的地方办事,不用等了。”屈阿姨自言自语,“才三个人,吃饭老是不到齐,中午也剩那么多菜,都倒掉了。”
“看菜吃饭,量体裁衣。往后少做一点,别浪费了!”唐魁教训着,刚扒几口饭,门开启,龚宫提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她的嘴巴像涂了蜜,甜甜地喊道:“唐经理好,屈阿姨好。”屈阿姨放下筷碗,忙不迭起身招呼,“快来吃饭,快来吃饭,正愁着菜吃不完。”
小方穿得像个太空人,大脑里满是咔嚓咔嚓凝重的旋律,脚在抖,手在颤,点动的头有别于和尚念经。龚宫扯下他的软胶耳塞,装腔作势,“吃饭啦,还哼你的魂!”
唐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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