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掌何龙赔了夫人又折兵(1/2)
何龙回北京后小美曾经同他通过两次电话,哭哭啼啼诉说相思之苦,何龙不胜其烦,上床才三四个月哪有刀剁不断,火烧不化的爱情,让她去痛苦去追思去殉情吧。一个做梦都想进城的乡巴佬,一个一心一意想傍大款利用身体做本钱的*,一个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钞票的傻瓜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他怕她纠缠不清坏了大事,更怕她找到北京惹火烧身,干脆把那张卡扔进了玉渊潭。人走茶凉,过河拆桥自始至终是何龙惯用的伎俩,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这天大的秘密还是被她泄露,真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当他再次联系小美已是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一着错满盘输,这官司少则丢掉几十万元,多则上千万,平常不闻不问家事,吊儿郎当度日,如今父亲突然离去,自己对遗产竟然没有一点眉目,倘使舒金花盯住公司的股份不放……。
现在这官司开了头,不打不甘心,打起来却不能较劲,何龙整天坐立不安,苦心经营,惶惶不可终日,只好派司马坡打前阵,探个虚实再作决议。司马坡聪明反被聪明误,挖空心思出谋划策,弄得主子家破人亡,自己吃不上羊肉倒沾一身膻气,高额的回报没有泡影,连正常的奉禄也无从支取,如今已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黔驴技穷,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噩梦,于是息事宁人地说:“是豪门就有恩怨,别把问题搞复杂了,哪有什么害人的药,小美那个巫婆简直是一派胡言!”
牛成不急不躁,诱敌深入,“这事不是我和你说了算,金老板在人民医院作过全身检查,胃里确实残留大量避孕药物,并有呈堂证据,是非自有公论。她妹妹舒银花已经知道小美家庭住址和新的工作单位,铁证如山,人们法院自然会给个说法的。”
司马坡慌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切地问:“既然这样,你们来了准备怎么办?”
牛成一筹莫展,“人家已经落难了,你们还要痛打落水狗,能怎么办,起诉了她只能应诉,哪有选择的余地?”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道是宁愿给聪明人提草鞋,不可给愚蠢人献计策。司马坡知道自己看走了眼,出言不逊,“何龙是个傻*,弄出这种乌龙事件,打什么官司,几万元的诉讼费给律师和法院,不如当面锣对面鼓,双方坐在一起自己谈!”
牛成摸准了对方的脉博,不失时机地诘问:“几万元的诉讼费能解决?何总在国泰蓝公司四千万元股份少不了,按百分之零点五计费,小学生也能算出是个什么数字!”
“何龙哪有这种富贵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充其量一千万而已,房子比不上金老板的别墅,宝马车成了一堆废铁,还有个年过八十的爷爷,这就叫惨啊。所以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她拿一百万出来,一口糊椒转一口气,退财消灾图个安逸,大家都好,不然结下梁子,你们打赢了官司何龙也不会罢休。这个烂崽生来就是亡命之徒,恫吓、抢劫、*、绑架,什么样的手段使不出来,你不是不知道?谋大事者不惜小钱,她当老板的自己考虑清楚!”司马坡使完看家本领,卖了个关子,戛然而止。
牛成尽管有过心理准备,还是被司马坡的话噎住了,再开口锋芒锐减,“只要何龙有调和的意思,现在为时不晚。个性决定命运,眼光决定未来,凡是要权衡利弊,从长计议,如果锱铢必较,睚眦必报,闹翻脸弄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到时两败俱伤都没有好下场。这事首先何龙打破了平衡,主要看他什么态度,你我只能尽量斡旋。”
“那是那是,以和为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回头告诉他。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一步一步来吧。”司马坡起身告别,话里有话地看着他,“老兄,金老板的事你很卖力啊,明天我们再联系。”牛成将他送至电梯口,道了再会,转身回来。
来京的第二天,舒金花兀自一人赶到陵园。进入大门是单位生活区,花园假山,池水相伴,篮球场、停车坪占据中间,白色欧式铁艺桌椅点缀两边。再往里走彩砖铺路,松柏掩映,蝉鸣鸟啼,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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