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无后裔母女干着急(1/2)
舒银花同样冷了半截腰,一旁帮着敲边鼓,“何龙是个花钱的阎王,姐在那边没有个人,这千万的家产终究是别人的!”
舒母反过来教育她,“这不是穷和富的问题,一个家里长期没有小孩,冷冷清清,一潭死水哪像个家?你们这辈还有些兄弟姐妹,亲戚六转,到怡怡后面几代,令堂姐、表侄孙、老舅姥许多名词说不准要断掉,再只能翻字典了的!”
舒银花百思不解,“究竟是姓何的不想要,还是他人不行了?”
舒母整个人像一块被捏皱的抹布,满脸都是纠结和忧愁,“谁知道呢,反正他自己有了个儿子,再要不要无所谓。”
舒银花九精八怪,毫不逊色,把话越引越深,“要是何子文担心多了个孩子争夺财产,惹是生非,他自己不想要,姐一头热再努力再做手术也是白费劲。到最后人老珠黄,姿色耗尽,说不定何老头喜新厌旧,丢掉几十万,一脚又把她踢开。她这人死心眼,一根直肠子,自己不知道另外想办法嘛。”
舒母听出小女儿话中的弦外之意,不但不加以制止、批评,反而添柴续火,“五十岁男人的身子,像仓里积压多年的陈谷旧米,还有什么暴发力,哪里发得出芽;要是行,要是有这个命,同居一年多还不开怀?”
“也许何子文想要个孩子,身体不争气有苦说不出,或者是没有这个命。姐就只会在一棵树上吊死,见势不妙自己多点心计,另寻出路么!”舒银花的话总是带着不绝的悬念,回味无穷。
舒母心照不宣,一点一点地将那悬念化解开来,“她叶子光鲜,杆子出众有什么用喽,只会咋咋呼呼,结婚了老公还被别人抢走,如今从早到晚就守着个老头子,简直气死我了!”
舒银花虽然心有不悦,却一分为二地对待自己的姐,“妈,是你看错了,人家都说她是女强人,不然怎么当得了老板,怎么治得了别人,只是婚姻不顺沦落到这步。”
“她行在哪一头?别的女人长得好看男人围着团团转,蓝颜知己、干哥干弟、藏龙卧虎太能干了。她第一次结婚就一个尹铁民,再一次结婚就一个何老头,同学、同事、朋友哪有半个男人往来?一肚子书算是白读了!”
“姐和尹铁民离婚后,我看到她和姓牛的蛮好,两人有说有笑,眉目传情,可他们只闪电,不下雨;这边拿着一个当老板的清高架子,等着丘比特银箭;那边虽然长得白白净净高高大大,却像个大姑娘似的,我们每次开玩笑他脸上还起红晕,这样胆小的男人敢打老板娘主意?”舒银花说这番话费了不少心思,自己只有两姊妹,姐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姐没有孩子同样是舒家的缺憾。但那些龌龊的想法见不得阳光,只能泥鳅般露出半个头,试探母亲。
舒母仿佛品尝了窖藏百年的烈酒,后劲十足浮想联翩,她打破一段较长的沉寂,半恼半笑,“是给唐魁捎中药,同你们住在一起管工人的那个同事?真是稀奇古怪,现在竟然还有这么害羞的后生,我到了金花那里你带过来让我看看。”
话说得相当透明,舒银花见母亲不反对,那张朦胧的图像更加清晰明朗,“指望他们自己有戏绝不可能,只有找机会让两人喝点酒,像小孩啃棒棒糖,吃甜了嘴,吃上了瘾,看行不行。”
“戏法变得再好也是假的,那后生即便真心真意毕竟有了家室,赶鸭子上架不好,会留后遗症的。这是个大问题,关系到开花结果的事件,让何子文还检查一次再说。我想在这里陪你爸爸过完周年,金花老在催要我过去,这住了几十年哪里舍得。”舒母双手撑着立起身子,“哎哟,脚还这么痛怎么得了?”
舒银花绽放的笑容顿即止住,“姐买了别墅你们早应该搬过去的,要不然爸爸得了病及时抢救哪里至于这样。”
“去年中秋节前我曾经提出过,趁着身体好到城里多享几年清福,这会计一年到头大几千块钱有么子意思,他们牙齿缝里随便节约一点也不只这些。你爸爸说何子文只比他小几个月,住在一起没面子,别人问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