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避查证冻成病人(2/2)
进卫生间,闩紧门,脊背贴着墙面。冰冷的墙壁贪婪地吸着热量,她连骨头也发凉了,只好蹲下身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卫生间里缩成一团,细心留意外面的动静。计生办的人例行公事,问了公话店老板几个问题,旁边两个专心致志看马报的青皮光头老汉,不是他们查找的对象,三人站了一会便走了。舒银花高度紧张,大气也不敢出,机械地蹲着一动不动,直到小女孩又是敲门,又是喊话,她冻得像筛糠的身子才挪了出来。舒银花回到出租屋,紧张业已消散,四肢却开始瘫软如泥,很快喉咙鼻子疼,两眼冒金星。她将新旧棉被、所有厚一点的衣服全盖在身上,仍觉得没有一丝热气。一会儿开始发烧,整个人进入昏睡状,朦胧中计生办的三个人在公堂里审讯她:那个面无血色,如同泡椒鸡爪一样的男人冷俊地喝问:“什么地方人?”
舒银花像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脚镣手铐,坐在木凳上规规矩矩,如实交待,“湖北人。”
“来这里多长时间?”
“一个多月。”
“干什么工作?”
“他在华龙新城做电工,我做小生意。”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唐……,牛成。”
“你叫什么名字?”
舒银花眨了几眼,急中生智,“汪小兰”
“你是否做了节育手术?”
舒银花又是一愣,接过话,“我结扎了。”
“结扎证明让我看看。”
舒银花支支吾吾,“放在家里没有带来。”
“外出务工必须带乡镇计生部门证明,这个基本常识也不懂?明天配合我们去计生站例行检查,如果胆敢欺骗政府,那可是有条例处罚的!”
“我错啦,我错啦。”舒银花被堂木声吓得哭了起来。
……
牛成加班回来,更了衣裳,见舒银花还在胡言花语,没有从梦境中解脱,走近细看,她满脸通红,额头汗津津的。他伸手一摸,感觉她浑身发烫,睡衣全汗湿了。牛成慌了神,赶紧推醒她,“你在发高烧,快穿衣服,我送你去医院打点滴。”
舒银花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言不成句,“错啦,我不该那样说,我答错啦。”
牛成莫名其妙地问:“说的一些什么话,你醒清楚吗?”
舒银花恢复神智后,两泪汪汪地说:“我醒啦,刚才计生办的人找来了,你快点把你老婆的生庚年月和你两个儿子的名字告诉我,往后要是答错了没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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