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美少妇忍无可忍(1/2)
舒银花仿佛被黄蜂蛰了一口,边挣夺边骂,红包掉在地板上,“把你当个人,自己不尊重自己,做了个小*老板就猪鼻孔里插葱——装大象,我才没放在眼里!”
酒糟鼻对舒银花的谄媚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想起来就要吐。这人太不识相了,自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整天还想着拈花惹草,以为钱真是万能的,实在不是个好东西!那个窟窿还呆得下去吧?舒银花被半天不顺心的事烦透了,私下里开始打退堂鼓,湘菜馆虽然世态炎凉,人情冷漠,那帮人从洗碗的到炒菜的,从服务员到管理员不是亲戚就是老乡,外人永远进不了圈子。但那里饭菜可口,语音相近,或许酒糟鼻的老婆来后对他会有所遏制,那就试着再做几天吧。
第二天舒银花故意九点多才上班,但见湘菜馆大堂放着大小几个包,谭姐同另一个粗犷彪悍,嘴巴阔大的女人喋喋不休,旁边站个新来的女孩,她们见有人进来了不再言语。舒银花揣摩那年龄大的女人就是酒糟鼻的老婆,但不能肯定,也就只是点头微笑而已,自个儿拖地板。阔嘴女人去年患上了妇女更年期痴肥症,形态臃肿,体重一百九十多斤,动一下身子就流汗,此时获取秘报进到里间便和酒糟鼻议论起来。看不出是他们人没有修养,还是故意要让外人听见,嗓门都不小。阔嘴女人说:“回去才一个星期就招人,电话里我不是说过表哥的女儿芹芹要来上班吗?”
酒糟鼻瓮声瓮气,明显的带有负面情绪,“表哥的女儿来了不矛盾,厨房里少了个洗碗的,服务员也要增加,有什么问题?”阔嘴女人的声音又高了几分贝,“芹芹只做服务员,看你安排谁进厨房?你喜欢臊气重的模样好的,让她去洗碗做杂活!”
酒糟鼻满腹怨恨,无法压抑,“你太没有战略眼光了,人家酒楼打着灯笼找懂得琴棋书画,善解人意的美女,为的是吸引顾客,招揽生意。你看你带的服务员要模样没模样,要品味没品味,有一个拿得出手吧?!”
阔嘴女人更加霸气十足,理直气壮,“我是开饭店的,又不是开发廊,开妓院,要那么漂亮的女人做甚么?你的饭菜做得不出色,服务员长得再好有什么用?是能给客人解渴还是能给客人填肚子?我早就说过脸蛋好的女人都是*,留在店里容易惹事生非,客人要陪酒陪唱,喝多了要抱要摸,出事了你赔得起?这些年我以质量取胜,以诚信为本,不讲究公关,服务员长相平平,生意不一直可以吗?”
酒糟鼻反唇相讥,热嘲冷讽,“可以,你自己说可以?做了七八年还是这个鸟样子,还在这个夜壶店里混!要是按我的思路早就鸟枪换大炮,至少不用租别人的门面了!”
阔嘴女人大举反攻倒算,“别歪尾巴狗子充正人,你肚子里几条蛔虫几根肠子我不清楚,不就是想打她主意,尝一下骚气味,还要我戳穿?跟你讲,这个月满了不让她走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酒糟鼻被婆娘一针见血的话戳得哑口无声,他说不过,打不赢,更怕她娘家的人,只好摔门而出。可他的烟吸多了,咳嗽得像罗锅一样的身子利索不起来,本来对称的脸即刻不对称了。舒银花听得清清楚楚,心想好在昨晚没有跟这个老头发生什么关系,要是指望他罩着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些人都是挑缸钵的断扁担——没有一个好货。她忍无可忍脱下工作服掷于地上,破口大骂:“切,不就是一个破服务员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姑奶奶不干了还不行?!”
夜晚,舒银花靠着床头将满肚子苦水倒完后,又把湘菜馆的挨个儿骂了一遍,“什么鸟饭店,简直是在收集人渣,高个子像电杆,矮个儿像尜儿,瘦的像黄麻,胖的像地瓜,两个丑八怪堂客把个男人护得像宝,时刻担心别的女人抢走,真是卖她娘的丑!”牛成记完工分,褪掉外裤挨着煨在被子里,笑不可抑,“女人无貌便是德,这不是人家的错,俗话说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人家打的是爱情保卫战。你要是斜眼歪嘴流口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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