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萌芽与滋长(2/3)
事,他笑着道:“夏天,你的学费我已经凑齐了,昨晚跟老板预支了这个月的薪水,钱在我裤子口袋里,一会你洗的时候拿出来收好。后天就要开学了吧,要我请假送你过去吗?”洛夏的笑凝固在脸上,垂下了眼睫变得沉默,良久才轻声道:“聂云枫,谢谢你。”
“傻丫头,早跟你说过不要跟我提什么谢谢的话。你我现在是一家人,跟自己人有这么客气的吗?”他希望的是,夏天可以真正接受自己,不要把他当成外人来对待。
只见洛夏慎重地点头,心里泛开了别样滋味。一家人和自己人,这两个称呼拉近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虽然她不知道要如何对聂云枫表达,也不知道现在常常对他的惦记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总有那么个瞬间,她会毫无保留对他依赖,包括信任他。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记得最初见他站在教官身旁时,心里头还有那么点觉得他就是个绣花枕头,但后来却发现他的突出并非徒有虚名,不过是简单的走军训步子,他都犹如军人般英姿挺拔。之后虽然没有真正接触,但他在学校里的风云事迹却常被文丽在耳边提及,直到他们正式相识。
那时候的他总是挂着一张坏坏的笑脸,说着暧昧的话捉弄她,逗她玩,但她却从不会真的要去讨厌他。因为他虽然脸上坏笑着,眼底却是清明一片,他的身上没有一点邪气,反而清爽干净令人舒服。
没想到一眨眼就将近一年了,当初那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孩似乎变成了现在有担当的男人,青涩稚嫩在逐渐淡去,眉宇间多了温柔,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白皙的皮肤,俊美突出的五官,不会显得阴柔,更多的是阳光味道。瞥到他左耳上闪耀的炫目耳钉,忍不住偷笑起来,前阵子他休假一天说要带她出去散心,结果被她拉着去打了个耳洞,买了个亮闪的锆石耳钉戴上,当时他那哭笑不得的样子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玩,但她却觉得耳钉给他的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而洛夏不知道的是,聂云枫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是一脸的柔意,对别人一向都很清冷。在外也比较沉默,尤其是今后在地下黑拳场内,他都以酷冷著称,从而引来无数疯狂女人的追捧,把他奉若男神。
“怎么了?”聂云枫向前挥了挥手,这丫头讲着话竟然自己发起呆来,还一直盯着他看,是又想起什么难过的事了吗?洛夏回过神来后,想到刚才一眨不眨盯着他的俊脸注目,不由脸上泛起红晕,心慌意乱地声称“没事”,埋着头假装继续吃早餐。
然而,掩藏了羞涩,却掩藏不了内心狂乱的跳动,情意在萌芽,在滋长......
洛夏开学那天,聂云枫本打算请假送她去学校,但她摇头拒绝了,就算有他在身后依靠,她总还是要学着自己走出去,面对一些该面对的事。
家里的情况,或许学校的老师与同学都已经有所耳闻,毕竟洛氏企业在柔城还是有一点威望的,如今公司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多多少少都会有新闻传出来。只是这段时间她有意规避开去,不去打听,也不去探察。
既然洛夏坚持,聂云枫也不勉强,两千块给了洛夏开学做学费,他们手边是没有多少存钱的。即便饭馆的工资在下个月中旬结了,也只能维持当月的生活而已,所以他暗暗决定,今晚下班后再去黑市看看有没有拳打。
微觉奇怪,连着几天,黑市的那个主事怎么都没打电话给他,不是签了合约的嘛。中午的时候,他拨通了洛夏的电话,问了些报道的事,听到一切如常后就放心干活,并且找了借口说今晚可能要晚归,让她别等自己,关好门窗先睡就行。
晚上饭馆一打烊,聂云枫小跑着到了舞厅,沿着记忆的路线走到地下室,绕进黑市拳击场,里头依旧是人声鼎沸,噪杂哄闹,台上的比赛也还在继续。
走到主事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太过吵闹,说话根本听不见。主事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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