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轻薄(2/2)
伤口上的布结细细打开,将伤药轻柔均匀的涂在他的伤口上,再将纱布抖开,细细包扎。“你和栾方叶,究竟有何过节?”一直注视着为自己换药安思郁动作的言子期,突然开口问道。
安思郁神情凝滞了片刻,并未立刻答话,只是稍稍放缓了手中的动作,言子期又道:“没关系,我只是随口一问,若你不愿说,那就不必说。”
安思郁微怔,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淡淡笑道:“都是过去的事,没什么不能说的……”
安思郁并不是一个事事喜欢藏在心里的人,她没有打算瞒着言子期什么,甚至于,她过往经历的一切,她曾经的心结,虽然觉得很不恰当,但只要他愿意听,她就真的很想尽数分享给他。
……
栾方叶其人,与安氏兄妹算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认识栾方叶那一年,安思郁还只有六岁,栾方叶却已经十四岁了,故安氏兄妹从小便把他当做兄长一般看待,与安氏兄妹几乎是同吃同住,形影不离。
这个人,文韬武略皆平平,却有着一副还算俊美的相貌。他虽年长于安氏兄妹,却无甚正经事可做,成日里跟在安亦恒身后,安亦恒誊抄史学经纶,他也依样誊抄,可抄不了两页就连连叫累,找借口不抄了;还曾带过当时年纪并不大的安亦恒去逛青楼喝花酒,后被人告到安如柏那里,将安亦恒狠狠打了一顿,再不敢出入这等烟花之地。
栾方叶的父亲栾为忠,曾跟随安思郁之父安如柏多年,后或许是上了年纪,竟鬼迷心窍,一起案件,收了犯事者的贿赂,使犯事者得以潜入安宅,面见了本闭门不见的安如柏。安如柏大怒,任凭栾为忠如何苦苦哀求,也坚决表示不再相留。
这一年,安思郁十四岁,也就是说,她与栾方叶相识也已八年,此番栾为忠出了这样的事,栾方叶自然也无法再留在安宅中。为此,安氏兄妹没少去恳求父亲将栾方叶留下,但许是安如柏对栾方叶也并无很好的印象,故并未将兄妹俩的请求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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