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一切都不同了(2/2)
地坐起身。一个崩指弹在他的脑门上:“我就是忽然想通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瞧。我这毒指不定啥时候作就死掉了。难道我不应该努力开心点。”“开心是对的。别整天绷着脸就对了。”聂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不过。你跟着聂神医还会死。那我给你陪葬吧。”
邱寒渡第一次正经地劝慰他:“其实你不必介怀。就算解不了毒。也不是你的医术不行。毕竟……咳。年代差得太久远。大环境不一样……”她是想说整体科技水平达不到她那个时代。却又怕吓着他。
她对他來说。始终是个奇异的存在。
一个从半空坠下的女人。到底应该是从哪里來的。
聂印却不以为然。口气坚决又自信:“我不会让你死。你死了。我给你陪葬。”
这次。不是玩笑。是正儿八经如誓言一样。说得凌然有力。
邱寒渡低了头。不敢看少年的目光。太炽烈。太灼热。
誓言依然是她要不起的啊。拒她想重新活一回。好好活一回。
当她看一切都不一样的时候。当她的身体有热的血流过的时候。当她还会为某人的遭遇唏嘘。又或是关怀着谁的时候。她现。她真的还活着。
她曾以为。她的心死了。所以就算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其实。她的心也沒死。只是暂时沉睡了。
一觉醒來。她不再是特工。不需要执行任何危险的任务。就连衣食住行。都有人从头管到尾。医生。也是专职的。家庭的。围绕着她转悠的。
她真的转运了。不是吗。
她想起在孤岛上。精致的贝壳碗。漂亮的叶子衣裳。滋润的面膜。晚上睡在软软的干草上。她枕着他的手臂。伏在他的胸膛……
想起在蓝茵茵的湖里。她和他如水草般纠缠……心头蓦地一暖。原來他们之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
怪不得他总是喜欢重叠地叫她:“寒渡。寒渡。”因为他想叫顺了。下辈子找她容易些。
她促狭地笑得不怀好意:“聂印。聂印。”艳色无边。她笑起來。一直很美。只是她从來不笑。或者说。很少笑。
只一个笑容。就迷晕了英俊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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