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房间里的人(1/3)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古人诚不欺我!”
愤怒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心怀歹毒之意,欲做qín_shòu之事,起身之后用受伤的右臂颤抖着指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栀子姑娘。
“你想怎么样?听你这话茬,你想把我怎么?哼!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笑,就你这种无恶不作的畜生,谁会对你有情有义?你难道就没有听过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嘛?我一个女人怎么对不起你了?别忘了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栀子姑娘也懒得跟这个恶心人的畜生废话,拿着改锥从椅子上慢慢起身,冷漠又无情地对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怒道:“你走还是不走?”
“哼!老子一个人走就是,算你狠!真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乱人捶,老子到了这步田地,对你如此之后,掏心掏肺,结果你就是这样对我?行!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歪着嘴生着闷气,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有几分轻松和释然,指了指栀子姑娘后,愤然离去。
“算你识相!”
栀子姑娘终于松了一口气,刚要放下手中的改锥时,往前几步刚要走出门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猛地回头,惊悚地看着栀子姑娘背后的颤抖着右手缠声道:“你后面的男人是谁?”
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突然这么一吓唬,栀子姑娘信以为真,皱着眉头疑惑地转过头去,想要看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嘴里所说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嗯?谁啊?”
栀子姑娘刚一转头,嘴角得意一笑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幽幽道:“中吾计耳!”,随后像一头嗷嗷待哺的恶狼一样,风也似的向着栀子姑娘背后也就是她转头的一瞬间扑了过去。
天真的栀子姑娘还没有反应过来,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可是背后好像出现一阵风,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这才明白她又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给骗了,心中更是厌恶嫌弃。
“刀把子,你对付女人倒是聪明的很啊!”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自鸣得意时,高高举起的拳头马上就要击打在栀子姑娘的后脑勺的一刹那,他从梳妆台右边听到了十分刺耳又熟悉的声音,那声音犹如焦雷一般,使得他虎躯一震,不住颤抖,尴尬地是高举的拳头不知道落还是不落。
“你是?”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猛地转头向梳妆台右边看去,厉声质问,同时疑惑他怎么会出现在栀子姑娘的房间里。
“刀把子,是我啊,白纸扇,这才多久,您就把我忘了,这也太不仁义了吧!”
白纸扇摸着山羊胡子从幽暗的梳妆台右边突然现身,不但没有因为出卖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而有半天愧疚之心,而且十分得意和骄傲,雍容大度地走了出来,眼睛盯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高高举起准备随时落下的拳头,冲他坏笑。
“他娘的,你他娘的出卖老子还敢出来现眼?怪不得栀子姑娘什么都知道了,原来是你小子告的密,你来的正好,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老子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见到白纸扇是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自己逃跑而来,身上并未曾携带什么利器,也庆幸白纸扇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自己身受重伤,若是换了别的汉子,死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拿过来吧你!”
眼疾手快、怒火烧身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眼睛寻摸了一圈,终于在背对着他的栀子姑娘手里找到了那把之前威胁他的改锥。
“白纸扇,给老子死!”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怒气、火气、抱怨、愤怒种种情绪都在其中,两步并作一步,抓起改锥就要刺向白纸扇的心口,可白纸扇并不害怕,也不后悔,而是继续大步往前走,不是从容赴死的样子,而是无所畏惧悠闲的步伐,面对着愤怒地快要吃人的沿河八坊刀把子面对面的走去。
“你啊,真是个草包,这辈子成不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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