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做猪仔踏上不归途1(2/5)
关切地问道,“令尊大人真是好气魄,这等生意上的大事,便是交给一个男人独自去做,也是顶危险的,怎么居然只交你一人出来经营?要知道,这江湖之上,凶险异常,稍有不慎,就将人财两危。姑娘听我一句善言,再遇陌生人时,切不可将自己的经营之事,轻易言于他人,有道是,墙外有耳,人心隔肚皮,谁都不是孙悟空,哪能钻到别人的肚子里看个仔细?”“谢谢忠告,我也是看甄先生是一个爽快人,又是一个爱国义士,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好人,才把实情说与甄先生。只是先生有所不知,家父年轻时,曾有算命先生给看过相,说家父命中注定财旺,只是丁息缺损。果然,成家后,久不得子,上了四十岁,家母才怀上我。我便成了父母膝下唯一的安慰。近年家父年迈体衰,能力不济,一大摊子生意,无人帮助,这才几番求我停学回家,帮他照料生意。”
“秀原来是知识女性,怪不得一身学生装束。”
“四年前,我考入北平国立女子师范西语系,专攻英文,本打算毕业后,去美国斯坦福大学继续深造。无奈父命难违,只得功半而废。”
世仁心中暗喜,相信自己遇上了一枝好花。因为大凡身上带有书卷气的女人,多少都有些自鸣不凡,自以为肚里有些知识,说话行事,往往自以为是,实际上,却都或多或少有此傻气,容易上手,何况这女人皮箱里又有巨款,人也俊俏,这一单如能做成,真可谓财色两得。只是不能急于求成。好在船到镇江,还有三天行程,时间足够他慢橹摇船捉醉鱼。便不急于下手,只拿一些客套话和她应酬。“早就听人说道,江南自古多佳丽,才子从来出江南,今日见了秀,才知此话不假。敢问秀贵姓芳名?”
“免贵姓敬,名中华。”
二人相谈甚欢,很是投缘。说话间,天色将晚。世仁向舷窗外望了一眼,说道,“敬秀不介意的话,咱们一道去餐厅用餐吧。”
敬秀见说,也不推辞,应许一声,起身和世仁去了餐厅。餐厅很大,只是乘客大多自带干粮上船,在船舱里简单充饥,很少有到餐厅来用餐。二人拣了个座位坐下,侍应生便拿着菜谱过来。世仁接过菜谱,交到敬秀手上,说道,“敬秀先点,今天我做东。”
敬秀接过菜谱气,对世仁说,“桃花流水鳜鱼肥,眼下正是春季,就要一个清蒸鲑鱼吧。”点过,又将菜谱交给世仁。世仁看了一会儿,随便点了两道菜,侍应生一一记下,又问,“二位想喝点什么?”
世仁望着敬秀,征询道,“敬秀想喝红酒,还是白兰地?”
“免了。”敬秀说,“我向来滴酒不沾,甄先生请自便吧,只给我一杯咖啡吧。”
“我也是不好杯中之物,也要一杯咖啡吧。”
侍应生记下,去了后厨。一会儿,先把咖啡送来。二人一边闲聊,一边品着咖啡。直等饭菜上齐,简单吃了,喊过侍应生结帐时,敬秀打开挎包,正要抢着付款,世仁眼疾手快,已从兜里掏出大洋,对敬秀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天我做东。”
敬秀动情地看了世仁一眼,笑着说,“甄先生真是北方男人,慷慨爽快。”
“敬秀谬奖了,”世仁趁机又和敬秀吊起膀子,话中有话地说道,“其实,甄某平日里,也不是总这么慷慨爽快的,只是遇上了投缘的人才这样。”
敬秀装着似懂非懂,又冲世仁笑了笑,二人起身离开餐厅。
出了餐厅,敬秀转身对世仁说,“在船舱里呆了一天了,我有些闷了,想到甲板上吹吹江风。”
“我也是。”世仁说完,和敬秀一道去了甲板。
夕阳西下,余辉满江,江面上一片碎金散银,正在往江心沉淀。淡淡的暮霭,开始在江面上浮起。眺望远方江岸,江岸已成淡青的一线,漂荡在大江两边。江风徐来,浸人记。世仁长眼色,恰如其分地脱掉外衣,披到敬秀肩上。敬秀好生感激,深情地望了世仁一眼,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又转头向远方望去。沉吟片刻,才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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