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吟诗的少爷,伤心的少爷(2/3)
,有些像个疯子。汴梁点点头,“这个我懂。”
他当然懂,离开西凉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似惆怅,更胜惆怅。
陈少爷却摇了摇头,“你不懂,你又怎么会懂,你若是真懂,又怎会坐在我的面前,安然无恙,你若是真懂,就该和我一样,似疯似颠。”
酸,是特别的酸;腐,是特别的腐。
看来陈少爷的心病,是真的严重。
但是他这么一说,立刻激起汴梁的好胜心。
汴梁也摇着头,他说,“就你那点小伤,别拿来说事。”
陈少爷冷冷一笑,并不反驳,他不认为这世上还有谁受的情伤比他更深。
汴梁接着说,“你可是被女人所伤?”
废话!陈少爷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这种事情,还要问吗?
汴梁又说,“伤害哥的可是男人。”
一语既出,连老板娘手中的酒杯都跌落在了地上。
陈少爷满脸愕然的问,“你是认真的?”
汴梁被他勾起心中痛事,甚是不快。
他大口的喝酒,并不理会,而他越是这样,陈少爷就越会当真。
受情伤的人,岂会需要他人的认同。
“说说看。”陈少爷有了好奇心,也就不那么酸腐了。
“说个屁。”汴梁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男子汉,顶天立地,拿得起,自然放得下,一天到晚挂在嘴边,不嫌丢人吗?”
他心里真正想说的是,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丑事,又怎么说出来。
陈少爷却喃喃道,“放得下的,又怎会是刻骨铭心的伤。”
汴梁又白了他一眼,对于这种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人,他是很看不起的。
父母养你一辈子,身心都需要健康才是,怎能如此的自暴自弃,对得起亲人吗?
不过他也不好意思说,毕竟老板娘在这里,他怕她想起老板,于是他岔开了话题,“她漂亮吗?那个女人?”
这话一出口,汴梁就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答案。
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是董家千金,在她情人眼里,也应该是最美的。
可是,陈少爷的话,却说的他心里都痒痒的。
他说,“你知道,什么是美吗?”
废话,汴梁白着眼,继续听着。
陈少爷继续说,“这一点,我非常的佩服南朝的宰相贾世道,当年皇帝出了一道考题,天底下什么最美,把很多人都难住了。”
汴梁听的也是一愣,这个问题,确实很难回答,要说闭月羞花,倾城倾国,那都太抽象,太虚无缥缈了。
陈少爷说,“有人说倾国倾城,皇帝说太虚,有人说美的像玫瑰,皇帝又说没灵气,是啊,最美好的东西,既不能太虚,也不能太实。”
汴梁鄙夷着,这皇帝的要求还真高,虚的不行,实的也不行,这不是要公鸡下蛋,为难人嘛。
陈少爷说,“贾世道回答,美这种东西,只能用眼睛看,不能用手摸,眼睛若是看不到,那就无所谓美了,手要是能摸到,那也就不是最美了。”
看的见,摸不到,汴梁听着有些意思了,就是那种类似海市蜃楼的东西,不仅美在眼里,还美在心里。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自然越能抓住人的心,可是世上那有这种东西?
陈少爷说,“最美的色彩美不过彩虹,再白的东西也白不过白云,将彩虹刻在白云之上,是为最美。”
汴梁听的有些醉了,白云上有道彩虹,那确实是人间美景。
陈少爷又说,“当世能比的了白云之上的彩虹的,也只有当年颠倒众生的彩云仙子了。彩是彩虹的彩,云是白云的白,从云上的彩虹上下来,那就是仙子。”
这就联系到女人身上去了?汴梁心底一丝冷笑,男人果然什么好事都想着女人。
他不由得又想起薛慕澜的容颜,那可一点都不比女人差。
陈少爷说,“自从彩云仙子进了月雅阁,全南朝的男人都想一亲芳泽,可是见到以后,没有一个人还能说的出话来,那种美,如云上的彩虹,让人窒息,让人赞叹,让人只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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