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2/3)
抱,心内雀跃,隔着锦被从身后将他抱住,俯身亲了亲他的后颈笑道:“都说了什么新闻故事,也说与我听听?”楼至歪头想了想笑道:“当日说得最多却是当今天子的佚事,只因他久居内宫,竟不曾在京中公开露面,素有‘影帝’之称,又听得朝中除却文武两班,亦有今上私下豢蓄的一众势力,因行踪诡秘,亦被称为‘烟都’,据说内卫之中皆是武学奇才,若是放在江湖之中行走,只怕风头却不在你我之下,如今竟做了朝廷鹰犬,端的叫人叹息。”蕴果谛魂闻言一怔,继而笑道:“依你说,做了朝廷鹰犬却是件丢人的勾当?”楼至不知他何来一问,只得疑惑答道:“咱们习武之人向来是不屑这个的,你如今怎么倒问起我来?”蕴果笑道:“若我说我也是朝廷鹰犬、天子门生,你嫁与我做了妻房,又当如何?”楼至听闻此言,素知蕴果谛魂平日自视甚高、目下无尘,绝不至此,便知他又要找个话头编排自己,顽皮一笑道:“又能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
蕴果原本逗他笑语,如今见他借着鹰犬之说倒来奚落自己,笑着扳过楼至的身子将他压在身下道:“这可反了!”楼至给他揉搓了半日,早已不胜恩泽,连忙推拒他道:“你且别来缠我,我知你心下盘算。”蕴果闻言不解道:“我心下盘算何来?”楼至促狭一笑道:“我知你前几年待我倒是真心,是以未曾十分纠缠于我,这几年见我色衰爱弛,便有了纳妾的心思,只是碍于夫妻情分,不敢对我明说,便几次三番摧折于我,叫我承受不住,主动对你提出来,是也不是?”
蕴果谛魂万没想到楼至竟然如此编排自己,正欲按着他发作,却见楼至复又笑道:“你也不用跟我恼了,如今我便安排甄选,这府里凭你看谁是个好的,我便做主与你收房,再不然,外头买的也使得,等过了门来帮我料理些府中家务,我做了当家主母倒乐得清闲自在,也省得你来缠我……”
楼至话还未曾说完,早给蕴果谛魂俯身衔了樱唇在口内辗转疼惜起来,楼至给他揉搓的心痒,一面推拒他一面娇笑了几声,又恐外间服侍的人听了去,连忙掩口笑道:“好兄弟,我再不敢了。”蕴果见他如佛乡同修之时一般称呼自己,并不放手笑道:“你当如此唤我,我便心软了不成?却不叫声好听的,我如何饶了你。”
楼至见自己在劫难逃,只得低低地叫了一声“好哥哥”,谁知蕴果听了,倒收敛了嬉笑之色,目光逐渐浓重起来,楼至见状暗道不妙,此番嬉戏倒惹得他动火,眼看质辛歇了中觉也该醒了,早上就没有过去瞧他,现下只怕正憋着委屈,断断不可让他久等了,又觉两人身下紧贴之处,蕴果谛魂的尘炳早已耀武扬威,脸上一红,却只得事从权宜,便揽衣推枕,掀了身上的锦被,伸手取了正宫礼服的内衬罩在身上,那内衬亦是冰绡所制,通体透明,不过略略遮掩妙处而已。
蕴果谛魂见他如此行状,却不知楼至意欲何为,正要出言相询,谁知楼至竟伸手轻抚在他嚣张的尘炳之上低眉耳语道:“你这小冤家,真是一时半刻也不教人消停。”蕴果虽未答言,那尘炳却兀自一跳,烫得楼至抽回玉手,却复又给蕴果捉住了自己的手腕,深深按在上面。
楼至脸上一红,噗嗤一笑道:“你且躺着别动,我与你周延便罢了。”说罢伸手解了蕴果的中衣,将那爱物探在手内,缓缓滑动起来,蕴果谛魂气息一窒,意欲起身,却复又给楼至按住笑道:“叫你躺着别动,又不老实,我不惯此道,伤了你可不管。”说罢竟俯身微张檀口,轻启双唇,将那心爱之物衔在口内暖着,蕴果谛魂迎娶楼至以来,久无此趣,不过当日芙蓉山上客栈之中与楼至有过一回,如今想来依然回味悠长,却不想爱妻今日竟能屈尊俯就,虽意欲出言阻止,到底贪恋他此番温柔,忍不住伸手在楼至桃腮之上轻轻摩挲着,发出满足的叹息之声。
楼至与他成婚以来,多见他顾及自家病体,不过旬月之间才来内室过夜,意欲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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