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三、汩其神(3/3)
块,摆在手中不断端详。“你勿要妄论梓彤,断章取义、混淆视听!”盛远又冷冷之言掷向东方,“且你所谓霸业江山,我起意是为梓彤,我意灭亦是为梓彤。若无有梓彤、若无有她的胸无丘壑、腹无阡陌,你又何来用武之地?”
“若我肯舍得下少郎主之位、舍得下那无冕之皇之位,只与她肆意在碧落黄泉,又何来这一番纠葛?是以你若定要横加指责,那错者亦当是我。”
“自闻梓彤死讯,我便更自知有错。我避在谷中不出、我借悼念亡妻之机向你阴示我退意已生--然你不屑、然你不愿,你甚至借我之名掳来了尔永、并藉此逼我返来蜀地,从此我似再无退路可回?”
“我装作癫狂,迫得萧将军以为我神智已昏、去往家中报讯,却错算了家中之应,不料父母亲乃至至尊竟能应允盛馥去攻北地,更不料北地也正逢波谲云诡之际、刘赫等同于穷途末路,除却与盛馥并谋似无上策。”
“这亦是你的筹谋罢?刘赫亦是你的棋盘一子罢?
“是以终究是谁的霸业?是谁的狼子之心?你总将‘若乃人尽其才,悉用其力’当作教诲之词,这何尝又不是你的行事之道--而我虽只是那被用之人,你却要我误以为自己是用人之人,且还是唯一。”
“然我已是万事无谓了!然我又连自戕都是不能!”。
“何其可悲!”盛远抛下青冥,捧起酒坛仰头就灌--酒湿墨发、泪浸心田。
状态提示: 六百四十三、汩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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