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二、搅其和(3/3)
盛家岂能借势于你或为你借势?”“呵呵,不料你又是算空算错了?”蓦地盛远开了口。他转过身,久违般地扫了扫这两案之侧,又往东方阿尚讪讪一笑。
“他事先不来论,只论齐尔永其人从来只知凭本心本性处世为人,遑论‘刻意卖弄’等事,他纵连洞察人心恐也无心去行。是以你评述齐尔永之言,悉数无稽谬然!”
盛远这一番话可让盛馥诧异!她从来就只见盛远于齐恪阴嘲暗讽,平日里得个绵里藏针已属手下留情,可如今怎么还偏帮起来了?可还不待她诧异个完全,就听见东方阿尚的讥讽之声,堪堪就是分外刺耳!
“啧!大郎如今竟已抛去了前怨,不恨殿下了?这么多年仇怨竟就此搁下了?”
“呵!此言差矣!我与齐尔永何来仇怨?不过是......”
“不过是你无处撒怨,只寻了个殿下虽好心却办事不利的由头,将你与你娘子坎坷之罪之一半算归到了他的头上,贫道说得可对?”
“这不正是欺软怕硬?或叫作恃强凌弱?实则你最恨的是齐允,却是拿他无法。是以一恨父母、二恨齐恪,唯独不恨自己无能无方!”
一时间盛远有些讷讷之色,他向齐恪瞥去一眼,却只见齐恪正对他浅浅而笑。
“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拂之,此些皆是你我早已释怀之事,又何必让有心之人拿来再用?况且阿尚之言常有谬误,就如将孤之所谓劣性归咎于前世之说。”
“试问世间何人不存劣性顽根?孤想阿尚是第一不敢道无之人。既有,难道皆是要归咎于前世?若是如此,缘何还要读书求理?缘何还要修佛问道?只听天由命岂不快哉?”
“哈哈!贫道不料殿下非但德心仁厚、且还有诡辩之才!”东方阿尚的眼底狠狠闪过一抹不快,“不过殿下是阴知此说牵强却还是牵强而说,为的,恐不是开解盛远,而是要示威于刘赫吧?”
“至于盛远你,纵然齐恪释怀,你也是错恨了经年,若不是你错恨,又岂能有今日.....”。
“若不是我错恨,便不知何为真恨!”盛远毫无迟疑地打断了东方阿尚,眼底的不快比他浓,“你可知刘赫在送还沈洁华时,还赠了一味奇香,名曰--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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