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搔头碎(2/3)
的谣言,待我生产,你自也会‘生产’。已是那么多人见过你的肚子了,在你想来,就是铁证般的。”“你会将从外面抱来的野种换了七皇子,用七皇子的性命来要挟我--不将你赐给耀王作妾,你就要去回禀皇后、说七皇子并非龙种......”
“皇后生疑,便是会滴血验真--野种怎么会是真的?我要说是冤枉的、七皇子被你抱去了,却又没有实证........如此,我们母子俩都会性命不保,我可会怕?自然会怕!”
“可你要的还不止如此!”
“你打定了主意,纵然是我遂了你的愿,你旋即又会去禀,只我说生的是个死的、甚至是什么妖孽---为保前程,却拿你的孩子充了自己的......这要一验,我也是必死无疑!而我的儿子,你又岂能让他活着?”
“你以为你想得已是周密详尽,我与我儿全然不会有生路......你定要我们一死方休”
“呵呵!”
“可你个蠢贱婢是否想过,你要如何带了野种进宫?如何拿他换了我儿?又要将我儿藏去何处?你老娘那里么?”
“你当你拉拢了些宫婢、长侍,讨好了些各宫娘娘,你便能想什么就成什么了?”
“难怪当初听见了的人,无一不是忙不迭地跑来回禀。纵然他们不是我事先安插的......你这般蠢法,又有谁肯拿脑袋提在手中去帮你?”
“你一个与他们一样、甚至都不如他们的人,他们又能贪你什么?贪你那几颗粗劣的香丸?还是贪你徒有的狂妄之心?”
“纵是你机谋得逞、如愿进了耀王府,今日得以活命、阴日得以活命,后日可还能得以活命?你当耀王是个什么?”
“你害了他的挚爱、亲儿,他能容你多活一刻就已是泼天的恩德了。”
随着话音飘落,郑凌瑶清清楚楚地看见田氏的黑瞳似是散开了又回拢、回拢了又散开,都是要裂开了......
“七皇子原是耀王的孩儿,并不是陛下的!”郑凌瑶像是怕她浑噩了听不真切,一字一字地又说了一遍、且说得尤其缓慢。
“你如今可有悔恨,怎么竟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又何止此事?你蠢到素来眼里就只有‘我以为’的事,又有什么可意外的?”
“但凡你不是这么蠢、不当自己是‘天下第一’,就不会不知原来你送出去的那些东西都被人还在了我殿里;也不会不知你与人说的计谋、许的好处是会一字不差地落在了我的耳中。”
“你当你装了什么样、旁人看在眼里就是什么样?却不知他们看见的却不是你要的,他们只看见了个春心泛滥、四处荡漾的人......这意想不到可有意思?”
“你当你妒我、各宫夫人就定然更妒,因此但凡有人挑唆、但凡我生出了事,她们就会拍手称庆不止、还会再趁机踩上几脚?”
“可惜你个粗鄙野人不懂,她们有妒的确不假、平素里互相倾轧也是有的,可她们又有哪个不知,在这深宫之内,‘女德’才是攀缘之道--在这地方,品阶、钱财可比陛下那点雨露之恩更为要紧?”
“你当我把你带进宫,是为自己真是个蠢的?不过就为了不让你在宫外再去造些耀王的谣言罢了。再者说,我也是为了这一刻--因此蠢就蠢吧!如今合宫上下都觉得我郑凌瑶是世间第一蠢人,倒是正趁了我的心、合了我的意!”
“我蠢,因此你作计闭门,我也许了。”郑凌瑶想象着那日田氏被灌药、囚禁的情境、有些惋惜自己竟不曾亲见......
“你以为你一旦不见,宫里会有传言说,你因是怕我害了你们‘母子’才躲起来。你可知道她们却是说了什么?”
“她们说我因怕你月份大了、藏不住肚子要被宫规责罚,却是不忍心,才教你这般的!”须臾间郑凌瑶噗嗤一笑,又摆出了了平日里娇憨无比的姿态,“如今她们只知道是你忘恩负义、窃了东西又跑了,皇后有旨道是--捉拿了、死活不论!”
“莫怕!”郑凌瑶见田氏瞳仁猛地缩成一团,居然安慰道,“我并不会因为皇后有旨,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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