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四、所诳也(3/3)
晔自幼受母亲管束甚严,是以一向自诩谨庸才是他之秉性--至少是当示于人前的秉性。他之不苟言笑,垂绅正笏已是深入“人”心--要知有此“心”可不止他奴才下人、麾下兵卒,甚至妻妾儿女,连他自己亦是其中之一。是以他说话做事从来直截了当、雷厉风行,是以他的奴才兵卒、妻妾儿女每每应对之时也是“不假修饰”、“言简意骇”......他何曾有过这般“巧言令色”的奴才?!又何曾会听过奴才的喋喋不休?且阴阴知是不该,却还心生愉悦?刘晔惊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竟是变了?不知自何时起他除去爱与“旁人”亲近之外,更已有不惜辞藻,偏爱罗唣之好!
“这亦是爱屋及乌之理么?不对!不当,应是近朱者赤之理!”刘晔暗自笑叹了一回。因为怕是愈发难当那两人浓之又浓的“表忠”之情,便要略过此事不提。
“不知陛下此刻已到何处。”刘晔眼望远方,“千里之遥、几千之人,纵然夜行昼伏,要不为人知亦是不易。何况陛下伤势未愈,那恪王妃看来更是危如累卵、摇摇欲坠!”。
“原苍天保佑!原佛祖垂怜!”刘晔双手合十、诚心祝祷,“陛下既有天命,就不该再受业障之苦--刘晔唯愿此事一了,便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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