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无明惑(2/2)
,因孤反而要告叨扰之罪、谢款待之情。”刘烨笑呵呵地还着礼,其貌堂堂、其眸澈澈,另盛为怎生相看都觉此人是要比刘赫明亮许多。“殿下太过自谦、也是太过见推罢了,满腹搜罗了一遭却是无言适宜为继,便也只得与臻王一般以笑待之.......
就如此两人相看相笑到嘴角酸涩也是再无一言,阿卫看在眼里是如坐针毡。“殿下不是有急事要找二郎相谈。”他蹑手蹑脚地腆着脸嘟囔了一回,刘烨听罢有些局促,盛为暗自松气之余更摆出了一副疑惑之态:“殿下来寻二郎是为有事?”
刘烨瞥一眼阿卫,倒不见嗔怒唯有些责怪。他收了笑意欲说却止,反复了多次才似是定下了心意。
“盛二郎!”刘烨抱拳,“实不相瞒,孤确有要事来寻二郎相商。此事关乎两国两家,孤不敢造次......”
“殿下且慢!”盛为心念如电光般一闪,忐忑起是否当是在此时此地挑过这千钧重担,还是要将他引去盛馥处才是妥当......
“殿下若有如此大事,当与恪王妃相商,再由恪王妃禀告至尊断度才是合乎体统、礼法。二郎虽然入仕,然只是一区区小吏,岂敢妄议?殿下太是抬举二郎,却也是折杀了二郎。”终于盛为还是择了个“合法”之径,一为心生怯意,二为忧怕盛馥不喜,三为探一探来人究竟有诚意几何。
眼看娇蛮的盛家二郞倏忽之间便成就了一派典雅谦恭之态、且字字入规合矩,刘烨不尴不尬之下又瞥一眼阿卫,心想“小子你为何不曾说清盛家二郎原是这般善于迂回盘旋之人?”
阿卫咽了口口水,心下也是埋怨盛为怎么就转了性、成了个喜好扯皮推诿之人。然陛下既然有谕、殿下既然有托,自己怎生都要将此事和圆了、揉润了......
“二郎既提起王妃,奴才斗胆再插一回嘴,殿下此时是带了陛下的仙药来给王妃......那药可是有奇功奇效,是为仙人所赠。”阿卫讨好着盛为,“那日都是看见了王妃贵体有恙,既如此,不如二郎先听听我家殿下要说何事,待王妃服了药、好些再说与她听。”
“......”盛为旋头瞪一眼阿卫,心中则是感概“刘赫可是有福,连身畔的小子都是这般机敏,寥寥数言就告诉了二郎,臻王来找二郎相谈是为给刘赫、盛馥留出余地回旋--免得一蹴而就不得之下就唯剩一事无成!
“二郎这里先谢殿下赠药之情!”盛为因想着“刘赫此举大致不是为舍不得盛馥、而是利益使然”,又念着“二郎若急于应承可是于之后角力无益”,因此面目上的神情自也是懒懒散散,看来并无一点相信之意,“然殿下或者不知,王妃用药之仪向来谨慎苛刻.......”
“陛下正是服了此药,伤势才得以见好......赠予王妃这些本是陛下甘愿冒不愈之苦,特意省下......”刘烨见盛为颇是不削不算更兼有嫌恶之意,但觉“儒雅之道”此路不通。急切中他狠狠心、决决意--还是要行赳赳雄断之途。
“不怕二郎见笑,孤非文人雅士,生来不善于言辞。”
“大丈夫当以国为先为重,方可论家。然如今之时、为今之事,却是迫得我等要本末倒置,先保家才而后有国!”。
“孤知盛家当下之痛,想来二郎亦知寒朝而今之难,且孤笃志,我等是要众心成城方可彼此解忧......如此,二郎可与孤一洽,共谋一和合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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