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三十七、攀缘去(2/3)
以处之?”刘赫的声气轻淡到不着痕迹,却在须臾间化作了两坨铸铁、直直地拉住了阿卫、阿壮的膝盖,使得他们再也站立不得.....眼见两人白了脸扑通跪下,刘烨猛然警醒--一个口无遮拦,一个故意阻挠;一个欲意一吐为快,一个却要听君上之命......两人一黑一白无非是要告知了刘烨“兹事体大”,又是“逼迫”了刘赫定要以实言相告。刘赫若然不说,就是在有“旦夕国破”之危时故意将“要情”瞒藏皇兄,不仅于理不合更是于情有损......原来那两个小子的“无心之举”本就是“计”,计下定是有“惊天动地”之实能助已之力.......刘烨不禁赞叹两个好小子倒是真唱了一出好戏!然这等胁迫帝王之事亦非家常儿戏,难怪刘赫要出言咄咄。按理此刻刘烨当劝刘赫“息怒”,然他无需凝神思索便知此刻若管“陛下家事”便是无异于抱薪救火,只会更添了他们主仆、甚至是他与刘赫君臣间的嫌隙。是以他仍作了一副疑惑难解之态,一句“陛下”之后,唯跟着“臣期盼陛下能于臣解惑”,全然不理旁事。
“皇兄稍待!”亦然是尚不及理清心绪的刘赫确是未定要如何说、怎生做......诸多“离奇”之事犹如前浪后涛般的接踵袭来,拍打得他有些恍惚更有些迷惘--难道老天当真是不能让自己搁下帝王之位不顾,是以才会波折丛生,乃至于时至而今“若弃位便弃局”?向来笃定刘烨继位之想的刘赫自问不能承此“额外之重”,那满盘乱子是要何以理正?
“朕不能负皇兄当日护耀王府之恩,更不能负他助朕得位之德!”刘赫此念一起便难以磨灭,“.他当是‘藨蓘致功.必有丰殷’之人,朕怎可因一己之私毁他一世?且纵然太后而今不慈,却不可抹杀她养朕护朕之功,况且还有太皇无辜受累,若朕不返、若朕不归,岂能无愧?因而当下是要以国事、不,是为报德之大义为重,朕之愿想当暂且抛下?”
“然去行那‘南兄北弟’之道又非朕之所愿,甚至可谓是最不愿行之道!”刘赫蓦地扯回一丝欲往南求助之心,却更觉心慌神滞、惶惶不安。
忽然间一道弧线自窗外而入,又有“呯”的一声重落在地,惊得众人皆是一晃,接着便是齐齐向刘赫扑去,拦在当前。然这一响之后就再无声息,阿利回神凑近一看,只见一竹青色包裹横陈在地,包裹上更是有新鲜字迹、纵连墨汁都不曾干透。
“嘟!何人斗胆惊驾?”阿利冲着窗外厉喝一声,趋身过去就要探头出去张望。
“这是、这是东方大爷的字迹!”阿卫猝然惊呼起来,一矮身捡起了包裹更是欢喜难掩、险些就要眼热鼻酸,“陛下看,当真是东方大爷的字迹。”
裹上“呈陛下看内里”等字的刘赫双眸猛缩--在一阵暴怒交杂着一阵欣喜,一份盼望纠缠着一份厌恶中狠狠地拽过了包裹,丝毫不听刘烨、阿利“陛下小心、陛下且慢”等言,呼啦啦就抖开了包裹,在一阵瓷、铁碰撞的叮当声中急不可耐地看起了“内里文章”。
“陛下恕贫道不来觐见之罪,实在是事态紧急,贫道需得立刻往大都而去,一息都不得耽误!”
“哼!”刘赫读罢了几句忍不得更是郁气,嗤了一声之后便有心火大炽,满怀怒意地又瞩目看去,“朕倒要看看你如何圆谎,明明在此却不来见.......”
“陛下莫要乱想,贫道与那娘们儿样的盛家二郎并无瓜葛。他那草莽之药可不能入贫道法眼,所谓形似神不似,可拿来一比此事,很是适宜!”
“贫道此去是为替陛下解忧,朝堂之事且交予贫道,自可拖延数月,使之无惊无变,是以陛下此回可安心去尊天意、行天道--此行必成,且必有大善之果。如此陛下便能得以配享‘天火洗练’之殿,建千秋功业,得万年传颂。”
“包裹内有良药数味,可助陛下疾速伤愈,更有那保命的冶心之药,陛下自知该是何时用、如何用。”。
“陛下且慢不削,谨记唯有此径方能偿志。贫道会在蜀中某关处再拜陛下,陛下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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