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十三、问虚设(2/2)
般岂不是与道长方才所言又是相悖?”刘赫紧逼不放,显然不肯轻信了东方。“贫道这都是猜的!哪里就有笃定一定的?”东方动了急,“赠非能制!即便是她赠的,也是八竿子戳不到贫道族中呐!”
“且按贫道想,此药应是齐允给才是合情合理。盛家娘子只是李淑媛拿来气陛下的罢了!”
“何解?”刘赫问。
“第一毕竟此药稀奇,盛家娘子再是疼惜李卉繁,也是不会轻易相舍。第二她拿此药出来,若逢着人多心的、不阴药理的,只当此药是可解万毒的,他盛家岂不是要背负个’见死不救‘之名,她又是何苦来哉要自我陷害一回?”
“道长言中多心、不阴药理之人可是齐允?”刘赫似乎觉得此言有理,眉头舒开了些。
“正是!确是!齐、盛两家的渊源贫道也曾与陛下说过些许,而今三世之后、人心不古,各人各心、各人各思,早不是从前模样。齐家忌惮盛家、盛家因此敛迹等等早已不成秘辛......故而陛下依此再想,拿赠药之人可会是盛家娘子?”
“然若盛家娘子确乃是道长族人,而道长确是不识呢?”刘赫不依不饶地又问。
“按理陛下此言不差,然按情确是万不可能!”东方此刻抱定了不能让刘赫于盛家娘子之事再有一丝纠缠之心,誓要斩个干干净净,“若我族中有女子能嫁得盛家这样的人家,纵然终身不得回族,亦不能与族人相认,然族中宗长必然于此有知,那外嫁之女也是避不开一世为族人监束之命,哪怕她自己于此是一无所知!”
“因为身携术法、歧黄之人可洞天机、可查人祸,皆不是等闲之人。此种人一旦心念一起,可逆天而行、或瞒天过海的做下什么事,可不是儿戏!”
“故以若外嫁之女嫁得是一般的小门小户也便罢了,也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然若是盛家这般的著姓人家,却必是要遣人一辈子看住了、管束了,以免有不轨之行!而族中宗长等人必然是于此一清二楚!”
“既然贫道不知、贫道老子的老子也不知有盛家娘子这号人物,那必定就不是!”
“那道长缘何无人管束?”刘赫忽而笑道,“毕竟道长为朕已然倒行逆施了这许多回......”
“今日这话是说不下去的了!”东方捂着额头,佯装着就要抹泪,“原就与陛下说过,贫道此次出世,各宗长们乃是为此分作两立之势争斗不休,最终贫道是落了个‘不成不得归’、‘逆天不得回’之果,难不成陛下而今登位了,便都是忘尽了?”
“罢了!”刘赫吁出一口长气,说的都是实言“朕不再为此事纠缠了!虽则朕还有疑惑未解......待日后再议罢!”
“总有水落石出之时!”东方应了一句,也是吁出一口长气。他心想自己这真假掺半之言刘赫若信了便是全信,若不信那便是全然不信,只是他而今究竟信了与否.......也是日后再议罢!
“陛下而今可能听贫道的事了?”东方眼巴巴地看着刘赫,“人常道君无戏言,方才陛下还说......”
“说来!”刘赫知道自己于那事再也寻不到拖沓之理--那便不避了罢!
“此事不甚好!陛下可要做稳当了再听!”。
东方欲启口之时,看见刘赫那斟酒的手正自微微而颤,不由咨嗟了一声: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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