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哪个称贤才哪个言无双公车署中都不见(2/3)
忙迈开步子,带着叫喊不绝的紫轩离开。“喂,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
“等暴兄来了,我就去问暴兄……”
“哼,竟敢让人架我?给我等着,等我忽悠住刘野猪,找人架着你,往北阙城头上走一圈!”
小短腿晃来晃去,被人架着走的紫轩暗暗发誓。
……
“暴绣衣。”
“张屯长。”
在一处被熄灭,还泛着热气的村房中,肩膀中了一箭的张屯长和黑糊糊的暴胜之接上了头。
“啪。”
两只大手紧紧握在一起,张屯长和暴胜之看了一眼对方,都极为触动。
“啊,原来暴绣衣不是学那些大头巾坐在大后方吆五喝六,而是一头扎进现场,拿着命去玩啊。”
虽然有着江绣衣扭转形象,但深受长安贵戚影响,认为大人物就该稳坐后方的张屯长,还是对暴绣衣这等拼杀在火线的行为感到震惊。
“绣衣直使的品级再低,也是六百石,有多少六百石在遇到造反的时候敢扎进火场放火?敢手刃刁民的?”
尤其是在看到暴胜之腰间那颗被腌好的脑袋后,对首级极为敏感的张屯长一下子就肃然起敬。
“江兄,江兄远在关中,竟然还惦记着暴某,派人来找暴某……是,是我误会江兄了!”
暴胜之则是死死攥着手中的信,对派遣张屯长来这帮自己的江充感动不已。
“也许江兄另有目的,不单是为了帮助暴某……”
“但俺老暴是那种因为别人另有目的,就无视那人提供的帮助,并心安理得接受的人吗?!”
“张屯长,信我收到了,不知江绣衣来之前,还对你嘱咐过什么吗?”
检查一下火漆,确认无人打开后,暴胜之就把帛布放到怀里,开口询问。
“嘱咐?”
挠了挠头,张屯长开始仔细回忆自己在戚里江充宅期间,江绣衣的一言一行……
“壮士,务必要将此物送至暴公子之手。”
桌上放着一卷帛布,在牛油蜡烛的照射下,江充大半个脸陷入阴影中,影子拉得又高又长,格外扭曲,就连说出来的话,也莫名多了三分阴冷。
“若是无法送到呢?”
想起这些日子的好吃好喝,张屯长敞开怀,拿起桌上的帛布,贴身收起,不问为什么要送,只问送不到如何。
“……”
盯着张屯长看了一阵子,被阴影覆盖的江充才缓缓开口:
“壮士,若是无法送到,不要拆封,就地焚毁,不要留下。”
“我这是为了你好,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你能接触的。”
“……那若是帛布送到,暴绣衣给我下达命令,我是帮还是不帮?”
没有说“为什么不让我看,是对我好,我要知道真相”的废话。
重新把敞开的衣怀抚平,张屯长提出了第二个关键的问题——需不需要听暴绣衣的命令?
“具体情况由壮士判断,但总的来说,以帮为主,除非帮了就死,否则不要选择不帮。”
这次,江充的回答很迅速,没有犹豫和沉吟:
“我们是绣衣,都是国之爪牙,不必分的这么清楚。”
“啪啪,明白了,江绣衣就等俺的好消息吧。”
伸手拍了拍放帛布的胸口,张屯长笑了笑,自信满满地说道。
“好,我这就为壮士斟一碗酒,壮行。”
不愿意打击下属积极性的江充脸上挂起笑容,站起身提着酒壶,对着酒碗,哗啦啦地斟了壶酒。
“吨吨吨。”
张屯长举起酒碗,一仰头,放任酒水浸湿胡须,豪饮一碗。
……
“吧唧吧唧,那酒可真香啊~”
当时豪饮的画面历历在目,张屯长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回味了一番美酒。
“屯长既然爱酒,那吾等回了关中,定要好好喝上一场。”
发现张屯长在自己面前走神,暴胜之也不恼,伸手拍了拍张屯长肩膀,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道:
“去田家的酒楼!”
“田家酒楼?”
“哎,是哪个一金一壶酒,号‘金酒’的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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