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月(二十)(2/2)
凌木然瞧着,其实她是想问问何时发现人不见了,都带了哪些东西等细节。对江玉枫说的也是句真心实意的担忧,出门在外不定遇到什么事,自然早一刻寻到早好。可齐清猗这样一说,她忽然兴致全无。鲁文安其为人,说的好听是超脱外宿,说的不好听是没皮没脸。薛凌跟着他长成,对家族骄傲荣辱一说固有在意,却又比不得齐清猗等人事事都要争个节气。
虽还不知道齐清猗究竟是如何诓了齐清霏,可情况都这样了,身为长姐,还想个什么几把毛的齐家女儿如何。若是她薛凌至关重要的人丢了,只怕求神拜佛巴不得人在宋沧那。莫说是在一处,就算在一床,也随了这对蠢货去了。
所以,齐清霏于自己,不是那么重要。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又或者言者有意,听者并不能领会那份苦心。薛凌并没想过齐清猗的哭诉没准是因为诓骗了齐清霏且恼且愧,而并不是庆幸于她的幼妹没违背礼数跑去低三下四找个野男人。
她坐在那,看着齐清猗烦,也烦自个儿,烦自个儿在一桩接一桩的办着无情无义,冷心冷面的事。这些事,都是她曾经嫌恶无比的事。
齐清猗继续念念叨叨了些,薛凌听着却一直半字不答,弓匕看不过眼上前提醒道:“陈王妃说的,少爷可有疑惑之处”?又转向齐清猗道:“小的听着,府上五小姐似乎只是耍耍小姑娘气性,王妃也不要太过着急,伤了自个身子。”
安慰的话府上下人已说了一箩筐,但论安慰效果,显然不大。不过齐清猗亦知他是在给台阶,不管图啥,江府的人愿意给情分也是不易。她感激瞧了一眼弓匕,转头看着薛凌。
薛凌听了弓匕喊,已歇了心头不耐,干咳了一声道:“没别的了,我只问两桩,你说去叫她起床时发现人不见了,具体是什么时候去的,第二,家中银钱少了多少。另来你先叫人给我备两件清霏的贴身衣物。”
“应是辰初卯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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