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案第七章 格鲁沙的证词(2/3)
扣。她骄傲地双手高高举起那颗纽扣,兴奋地说:“你们都看到这颗纽扣了吧?是不是很神奇,我告诉你们,这不是我的纽扣,不是从我的衣服上掉下来的。这时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的。”
她把那颗战利品放到桌上,其他人还不怎样,只有布克一见那颗纽扣就叫了起来:“这时我们列车员制服上的扣子啊!”
涵冰切了一下,说:“没什么大不了。一定是那个列车员在检查她包厢的时候,从他的制服上掉下来的。”
格鲁沙太太又不乐了,气呼呼地说:“我真不懂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看起来你们除了听不懂我的话之外,什么有用的话也没有说。你们真的是负责调查案子的人吗?我告诉你们,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在看一本杂志。后来我把杂志放在窗口的桌子上。这点你们明白了吗?”
三个人都表示理解,涵冰满不在意地吹了一下口哨。
“很好。列车员进来的时候,他只探视了床下面,然后他过来拴上了通往7号包厢的门,但是他并不曾走进窗口。而今天早晨,这颗纽扣却好好地放在那本杂志上面。这怎么解释,你们说说看?”
妘鹤同意她的看法:“是的,您说的确实可以称之为一项证据。”
格鲁沙听了,气似乎才稍稍消了一点:“这还差不多,我最讨厌别人不相信我的话了。”
“您已经向我们提供了极有价值的证据,现在,我们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啊,可以。当然可以。”
“我记得之前您说过您认为安德烈不值得信任,为什么您睡觉的时候没想到要把门拴好呢?”
“我栓了。当时我还记得我问过奥尔丽,我问她门拴好了没有,她说拴好了。”
“那时是几点钟?”
“十点半或者十点四十五分左右。她到我包厢里来问我有没有阿司匹林。我告诉她,我把药放在手提包里,手提包挂在门把上。她自己取了出来。”
“当时您已经上床了么?”
“是啊。你可以想像。当所有的门都关着时,要找人是多么困难。她走错包厢,心里很烦恼。安德烈似乎大声笑她。我猜想他可能还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气得她浑身发抖。”
妘鹤又问:“之后,您还听到安德烈包厢里有什么动静吗?”
她想了一会儿,调皮不肯定地说:“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这话是什么意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算有又算是没有呢?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为自己故意卖的这个关子得意,解释说:“他睡觉的时候打鼾来着,这算是动静吧?”
涵冰瞪了她一眼,这怎么能算动静呢?
格鲁沙加重语气说:“说真的,她打鼾很严重呢。搅得我一夜都没睡好。”
“至少在您发现包厢里有个男人时,之后就没再听到他打鼾了。”布克先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那是当然,他已经死了。”
妘鹤转着铅笔话锋一转接着问:“您还记得黛西绑架案吗?”
格鲁沙面露惊讶之色说:“记得啊。当然记得。可是据我所知,那坏蛋到现在还逍遥法外,如果我知道他在那儿的话,一定会亲手宰了他。”
妘鹤笑笑,淡淡地说:“用不着您动手,他已经死了,就在昨天晚上。”
她脸上露出难以压抑的兴奋:“你是指七号包厢—”
“没错,就是安德烈。”
她激动地站起来,快速地说:“哎,哎,竟是这样!真想不到!我早就说过那个人看起来像是杀人犯,他还真是的。我一定要打电话告诉他们,告诉他们这个兴奋的消息~~~”
妘鹤温和地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对不起,我想问您认识斯特朗家的人吗?”
她一点也没犹豫,果断地说:“不认识。他们生活的圈子我们根本够不着。不过我非常喜欢黛西的母亲玛丽,她和她母亲演戏特别棒,我是她们的忠实粉丝。”
妘鹤站起来和她握手说:“好吧,真的太谢谢您的帮助了。”
格鲁沙还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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