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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皮肤放进去,观察了一会儿,又拿出一个物件透明的管子来,里边放了点药水,把皮肤切成米粒大的小块放进去,没有多长时间,管子里的药水就变了颜色。楚秀兰把老者身上扎的针拔出来,举着给大家看,那针尖都是黑的。
她一双妙目紧盯着几个壮汉:“你们的父亲是中毒死亡的,而且这毒也并不是什么烈性的毒药,中毒之后不会立刻死亡,需要痛苦挣扎大约有一个多时辰才会没命,你们谁来说说,你们老父中毒哭号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送去医治,而是让他在家里等死?”
一句话,村里人一下子就炸了营,都开始议论纷纷。
楚秀兰气势一变,看到村长的儿子楚威过来,大声道:“楚威哥,立刻叫人把他们抓起来,老爷子说不定就是他这几个儿子给害的,赶紧报官,儿子谋害父亲又陷害别人,这事不能善了。”
楚威一听赶紧带着村子里的几个壮汉上前围过去,又有村子里的人帮忙,没多长时间就把那几个人给捆了,楚秀兰看着捆着的那几个汉子,咬牙切齿的问:“谁指使你们的,你们良心都被狗吃了,竟然下毒弑父,你们可知那毒药的性质,人吃了在毒发到身亡的一段时间里简直是生不如死,其间的痛哭再好的诗人都描写不出来……”
楚秀兰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好多人都用仇恨的目光看着那几个人。
其时社会风气就是以孝为先,万事都要为一个孝字让路,哪里见过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对待父亲就像是对待仇人似的这么狠劲的折磨。
那几个人听了也是面如死灰,其中一个高壮的低了头,脸上多了几分愧色。
楚秀兰冷笑:“不说是吧,楚威哥,送去见官吧。”
“我说。我说。”其中个子最矮的那个先撑不住了:“我也不认识那人,前几天跑到我家里来给了我们银子,就让我们……”
等他说完了,村子里的人更是气愤。还当父子有多大仇呢,却原来就为了钱竟把老父置于死地,这种不孝子就该千刀万剐了才对。
楚威是个孝子,根本看不下去,满眼通红的拽着那几个人就走。村子里一些年轻人也都跟了去。
楚秀兰倒也放心,本地的知县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再加上她也曾替他解决过麻烦,审理案件的时候应该不会循私舞弊。
等这些人走了,楚秀兰收拾东西回家,楚父楚母早吓坏了,哆哆嗦嗦的拽着楚秀兰上下打量,就怕她有个差池。
楚秀兰想了好半天,想着她也没得罪什么人啊,为什么就有人出钱想要她的命还要让她名声扫地呢?
想了半天。楚秀兰觉得说不定是汪家弄出来的事情。
指不定是汪家人看她现在活的好,心里不忿就买了人要陷害她。
这么一想,楚秀兰对汪家恨的咬牙切齿,她为汪家做牛做马那么多年,结果却落得一个被无情抛弃的下场,这也就算了,单是这些事情,她现在也瞧开了,不会把汪家怎么样,最多活的自在些让汪家人看看。她楚秀兰不用依靠什么人就能自己过的很好,气气那些人。
可是,汪家弄了这么一出,楚秀兰心里就有了恨意。同时,更加向往权势。
若是她家有权有势的,汪家敢这么欺负她?
楚秀兰在生气的时候,楚家老三楚秀河听到家里出事从书院里跑了回来,听楚父楚母把事情一讲,也气的额上青筋暴起:“一定是汪家干的。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老三。”楚母拉着楚秀河直抹泪:“咱们能怎么着,就这么算了吧,人家是官家,咱们就是一老百姓。”
听了这话,楚秀河更加不甘心:“娘,你别哭,我心里都有数呢,他不就是看咱家好欺负才不要小妹的吗,爹,娘,我楚秀河在这里发誓,一定要用功读书,考取功名,再也不能让人这么踩咱们了。”
这件事情激发了楚秀河的进取心,他比往日更加用功读书,恨不得头悬梁锥刺骨,把时间掰成八瓣用。
楚秀兰劝了几次没办法,只能想法子给他补身子,想关法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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