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这一年的春节 (8)(2/3)
上下一心,那这座山,不知道会落到多少人、多少家庭的头上!我记得大年初二的时候我去超市买东西,一个超市员工对另外一个员工说自己见不到儿子,因为他儿子是从外地回来的,自动和她隔离了。
那个时候大家的防护意识还不是太强,那位大姐就说,他没任何症状。
孩子在外面工作,一年可能也就见这么几次,又是大过年,怎么会不想在一起?
她的同事说,他怕传染给你。
她则一个劲儿的说她儿子没有症状。
这话听起来很无知,但抛开无知,只是一个妈妈想见见儿子。
多少人克制着自己,多少人在负重前行,为什么要只展现悲惨悲痛?
小灰灰家对疫情的认识是他四叔家那边有确诊的了。
小灰灰的四叔在郑州,每年大年初三都会回来,和兄弟姐妹们团聚,给父母上香,今年自然是没有。
然后,在有一天,突然发了个消息,说他们楼里有确诊的了,同单元的,不能出家门,同楼的,不能出小区。
我记得他四叔还在群里说,不要觉得疫情离我们很远,就在身边。
是的,这一次我们都感受到了,就在身边。
我们纷纷叮嘱他保重小心,他说放心吧,会注意的。
再之后,他发来几张图片,有蔬菜水果甚至还有一包零食,说是别人送的,我们问是谁送的,他说是志愿者。
这样的图片他发过好几次,那蔬菜看起来很好,是做过处理的,没有发黄干瘪的现象,水果也水灵灵的,搭配着零食,看起来就是自家去超市买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方方的日记里,这好像成了被嫌弃的东西?也许是我理解错误?
我的读者云起告诉我,他们缺什么,只要说了,都会有人送,甚至是药品,当地没有甚至会从外地个调。
她在湖北。
在二月底的时候,开封新增了两个超常潜伏期的,为此,几乎封了半个东区。
小灰灰的大堂姐本来在东区的一个银行里上班,因为这个只有再次回家。
在这个时候,其实大家都无比渴望能上班。
我记得在这个期间,大家数了一切能数的,甚至有人把草莓上面的黑点点一颗颗给起了出来。
我有一个读者流云,说他爸爸想去帮着郑州建造医院,实在是在家闲疯了。
但是说封,就是封了。
就是这样的措施这样的执行力,这样的牺牲换来了今天还算从容的日子,为什么就没有展示?
一个写作者只能抒写黑暗?
如果不赞同,就是□□?
我没什么左不左的,我早先吐槽过国家的食品安全,一直到现在,我还习惯从国外代购奶粉。
但站在我这个位置,举目四望,看到的,就是努力的生活。
我的瑜伽老师是自由职业者,她老公是做保险的,和体制内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这两次我们每次谈到相关话题,她都要说,这幸亏是社会主义国家,这一次咱国家真的体现出了社会主义优越性。
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说句实在话,我过到大,但这一次,算是感受到了。
指哪儿打哪儿,让做什么做什么,举全国之力,来做一件事。
这件事,也就是我大兔子,我种花家!
我兔子的执政党是好的,我兔子的人民也是好的。
昨天给q7念书——过去每天我都会给他读几页书,后来他到他奶奶家,就是开视频来读,小灰灰说为什么这家伙不想咱们啊,天天都能见到,也无所谓想不想了。
嗯,我给q7最近念的不是他多喜欢的——山海经。
不是故事,就是原文,我给他念一遍,再解释一遍,当然,我随口解释的不会有什么趣味性——正确率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心虚。
过去在家的时候,因为有一点插图,他看看插图上狐狸的九条尾巴之类的东西也还有一定的兴趣,现在看不到这个插图了,就对此兴趣缺缺。
不过我告诉他,这是中国所有神话的起源,不要求他记住不要求他理解,只是他听听,有这么个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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