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南疆王(2/3)
刚才说的只是其中一方面,可还记得方才本王所说父王心中最重要的便是皇权,所以即便他再宠信于本王,却也不是完全的相信本王,毕竟身为手握草原国天下的君王,是不可能没有猜忌之心的,今日只夺松普托雷那老匹夫一半的兵权,一来是为了稳定松普托雷,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松普托雷从来便不是兔子而是一只心怀不轨的贪狼!兵权对于他来说可是和身家性命一般重要的存在,若是一次便夺了他所有的兵权,那还不等于要他的命,这样一来岂不是逼他造反?他掌管虎符多年,在军中威望极高,若今日一举夺了整个虎符,难免军中有人不服从而投向松普托雷那边,这样岂不就得不偿失了。”说到这拓跋毓抬过桌上凉茶喝了一口,将茶盏放回桌上,接着说道:“这二来嘛,整枚虎符基本上代表了我草原国所有的兵力,本王若将整块都占为己有定会引来父王的猜忌,且取松普托雷一半的虎符便是父王所提出的,父王便是故意要留一半的兵力在松普托雷手中,众所周知,本王与松普托雷那老匹夫素来不和,所以父王才不会当心本王与那老匹夫暗中联合起来图谋他的王位,本王与那老匹夫各执一半的虎符,才能在朝中互相制衡,这样一来父王也才能安心。”
说到这拓跋毓心中一黯,身在皇家即便是亲生父子之间也免不了猜疑......这么些年来自己也似乎习惯了这种灰暗压抑,每时每刻都斗得你死我活的日子,直到,那个丫头的出现,那时他装成耶律赞猛从唐国逃回草原国。时刻警惕着四周的环境,一开始只觉得她很可疑,便悄悄的盯上了她,哪知后来不知不觉中竟慢慢被她吸引,她逗那店小二时偷笑的神情,编故事忽悠他时小得意的眼神,都一直吸引着他,他明知她谎话连篇却也不拆穿她,一路上硬是带着她上路,她也不负众望的给他带来了不少惊喜。这给他本来枯燥谨慎的逃亡路途平添了不少乐趣,后来她对他下毒妄图逃跑,他心中大怒。那感觉就像是小孩丢了最心爱的玩具一般,他运功暂时将体内毒素逼到一角,便迫不及待的朝她逃跑的方向追去,最后他伤了那店小二,他看到她眼中毫不作伪的恨意。可是她明明举起了匕首却又没下得了手杀了他,而且还叫他发现了她的秘密,原来她不是他,而是她!
后来他的手下赶来救他,在他清醒过来后,却被告知她与那名店小二不幸坠崖身亡。且尸骨无存,一听这消息他第一个反应便是不可能!他永远记得她那双狡黠明亮的双眼,以及眼中不时闪动着的古灵精怪的眼神。他在心中安慰自己,这一切定然都是她想出来的诡计,哼!以为这样就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吗?于是他派人不停的潜下崖底查探,那么高的悬崖即便是他手下轻功最好身手最灵活的人,要下到崖底也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更何况她一个还未及笄的女孩子,而且还带着一名重伤的店小二。此时他才彻底的放弃,心中的悲伤和不舍总是时不时的冒出来纠结这他的心,直到他奉命出使唐国,在唐国皇宫夜宴上,见到那一舞倾城清丽脱俗的女孩子,他一颗心才再度疯狂的跳动起来,激动欣喜之余,心底还隐隐的怀有对她的埋怨。
再度出现在她面前,她已认不出他来,心底的失望一闪而过,望着她中规中矩的朝自己行礼,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再想想被自己胁迫那段日子以及她逃跑前对自己的毒舌,他嘴角忍不住的一抽再抽,暗道小丫头年纪不小不过这脸皮,啧啧!后来他忍不住握上她的手,果然,她那大家闺秀的样子再也装不下去,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将她小野猫的性子暴露无遗,她狠狠的将他的左脚蹂躏了一顿,那可真事半点不留手,他躲在马车里揉了好久才不疼的,不过脚虽疼,心中却是高兴的,毕竟她还活着,不是吗?
见自家王子殿下说着说着话,竟不知不觉的沉思了起来,而且那眼神时而温柔,时而懊恼,又时而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味道,可不一会又变回温柔,虎大和黑骨相视一眼,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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