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四章慢走(1/2)
农成心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叶北,就好像要化身打印机把叶北的话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绝对一字不差,保证向读者展现一个原滋原味的叶北形象。
叶北都不知道怎么说起,或者说些什么,自己只是一个抄袭的懂什么诗歌创作啊:“诗歌这东西真不好说,有灵感了就自然而然地写下来了。我认为诗歌只是一个表达方式,而表达方式没有什么优劣之分,毕竟时代不同了,古代九州《诗经》那是因为在乱世之中,不同诸侯、不同国家、不同区域之间没有什么统一的表达方式,于是传播最广的《诗经》成为了政治表达的一种方式,使者出使,或者诸侯会盟,来自天南地北的人聚集在一起,要是没个统一标准,那么难免会鸡同鸭讲。于是《诗经》受到了推从,成为了一个至高无上的表达标准。”叶北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东西?当然不是因为他研究了九州的古代史,而是经常和陆如荑聊天,从这位千年魔女口中得知九州的变迁,而这段理论结合了陆如荑的见闻和叶北的唯物主义历史观:“所以诗歌就是一种表达,就应该让更多人认同,在古代很长一段时间里诗歌是言志的道具,我认为诗歌不仅仅是言志,任何感情都可以包容进去,凡是能让人产生共情的情绪无不可以成为题材。”
这一大通的诗歌理论倒是耳目一新,农成心快笔记录,很多字都是只有他看得懂的符号,便于他快速记录。
“所以我的诗歌只是一种情绪的表达,和我的经历关系不大,和性格有关,其实我也没什么经历,在我来通海之前我都在求学,完全没时间关心其他的事情。”叶北把自己塑造成了好学生。
农成心不由点头,觉得叶北说得太好了:“你的观点真的是让我受益匪浅,原来历史悠久的《诗经》在古代还负担着这样重要的工作,难怪能流传千年。”“那我问第二个问题,其实大家都很想知道你拍摄《月夜怪盗》的初衷,而电影和现实中的怪盗又有什么关系么?”
“拍摄电影其实只是个巧合,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我有这个才能,后来才发现我很有天赋。其实一开始没有准备拍摄《月夜怪盗》,也是无意之中知道了通海有这么一位劫富济贫的侠盗,就想着是不是拍摄这个题材,后来我和吴冰是一拍即合,两人合力才有了大家看到的作品。”叶北可不会贪功,虽然拍摄的时候是他主导,但没有吴冰就不可能有作品。
“那么你对月夜怪盗是个什么看法呢,你是支持还是反对?”
“我赞同他扶弱抑强的心意,但不赞同他的违法行为。所以我在电影里传达的还是月夜怪盗的机智和勇敢,而不是宣扬她的行为。”
农成心不赞同了,他看了电影恨不能成为月夜怪盗,难道电影还不是宣扬?不过农成心也知道好歹,有些话不用说明白:“我明白了,那么第三个问题,就是关于最近你公开授课的事情,这件事情在通海城的电影行业中反响剧烈,你能谈谈为什么要这么做么?九州有句古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所以九州的各行业都是敝帚自珍,你还是第一个将吃饭技能倾囊相授的,难道你不担心同行学会之后超过你们么?”
“因为我的目标是整个国际市场,所以我希望除了珍妮公司之外通海城能涌现更多有实力有想法的电影公司,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在国际市场上翻起风云。我不怕人家学会,我就怕人家学不会。”叶北说道。
农成心现在明白了:“是不是就是《火种宣言》里那句‘真正的英雄是播种而不参与收获的人’,您现在就是在播种,不在乎最后谁收获果实。”此时这位记者是肃然起敬,因为世人都讲究付出多少收获多少,农民种田要收获,工人工作要收获,商人做生意也要收获,普天之下谁愿意做无用功呢?
以前农成心不相信有人会做,但现在他遇到了一个,眼前的叶北就是‘播种但不求收获’的人,他只撒下种子。
《火种宣言》里的那些天真又理想的句子下是一个天真又理想的灵魂,农成心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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