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孙江的心病(2/2)
有开药?”“一早就看过的,这药已经煎好了,只待郎君醒来便可喝了。”
“大夫怎么说?”
“昨夜里郎君在院落中独坐了一宿,大夫说是寒气入侵体内。歇几日没有大碍。”
“你去把药端来,我唤醒他。让他喝了再睡。”
婢女忙应了声“是”,小心翼翼端了一碗药汁进来。
药汁温温的,正好入口。
她坐在床榻上,轻轻拍拍孙江的脸:“子荆!子荆!起来喝药了!”
半晌没有回应。
她又唤了两声,这才见孙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他似是有些惊异,又有些不敢置信,伸手揉揉眼睛,再定睛细看:“阿阴?”
山阴扶着他坐起,又怕他着凉,拉了被子直盖到胸口。
“药呢?拿来。”
接过药碗,她舀起一勺,送到孙江嘴边:“先喝药,热度才会下去。”
孙江动动嘴唇,他覆上山阴的手:“这种事,让婢女来做。”声音竟是沙哑得厉害。
山阴不理会,只将药往他嘴里一送:“喝完了再说话。”
孙江只好一勺一勺地喝了。一碗药汁见底,喉咙总算不那么干渴,他虚弱地往后一靠:“阿阴什么时候来的?”
山阴取了帕子拭干他嘴边的药汁:“刚到,见你睡着,没进来。”
靠了一会儿,孙江挣扎着起来,他朝着婢女吩咐道:“给我换裳。”
山阴忙止了他:“不用了。我坐坐就走。你躺着就行。”
她伸手摸摸孙江的额头,还是很烫,中药见效慢,一时半刻温度不会下去。她想了想,对婢女说道:“去弄一盆冷水,两块巾布。”
她将巾布拧干了铺在孙江额上:“有没有舒服点?”
这是她小时候发热时妈妈常用的一招物理降温,虽然没有什么奇效,但脑袋不至于那么晕了。
孙江任由她摆弄,只微微点头。平日里那么斯文的一个人,如今病恹恹地顶着块巾布,看起来又可怜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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