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节 苏黎世的跟踪狂(2/3)
然地说:“这有什么?每个人从实质上来说就是一个容器。你听说过么?美国行为主义心理学家华生曾经说过:给我一打健康而又没有缺陷的婴儿,把他们放在我所设计的特殊环境里培养,我可以担保,我能够把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训练成我所选择的任何一类专家一一医生、律师、艺术家、商界首领,甚至是乞丐或窃贼,而无论他的才能、爱好、倾向、能力,或他祖先的职业和种族是什么。这证明,人是可以被改变的。”
安的语气低沉严厉了下来:
“是谁给你的改变别人的权利?”
郭品骥面对安的质问,一点儿心虚或是恼怒都没有,他无比自然地哈哈地笑了两声后,答道:
“没人给我的权利,我自己给我自己的。就像你现在指责我,是谁给你的权利?天赋人权,改造你们,就是上天给我的权利,谁让它给了我一条命,又给我配备了这样一个天才的大脑呢?”
郭品骥一如既往地自恋和无耻,但安真的是彻底对他感到厌恶了,他这么说话的时候,从内到外都透出一股浓重的恶心感。
见安不讲话,郭品骥凑近了安一些,说:
“嘿,我的小容器,你生气了么?别呀,我给你爆个料怎么样?别生我的气,我们还要一块儿好好玩儿呢。”
不理会安冷冰冰的视线,郭品骥自顾自地问出了一个叫安吃了一惊的问题:
“你还记得,你的好朋友木梨子小同学,去了一趟苏黎世疗养吗?在那里,她是不是碰上了一个跟踪狂?”
安的全身一凛。
郭品骥怎么知道?
难不成……
安抬起眼睛来,正好和修充满戏谑的目光撞上,他笑眯眯地指点着自己的鼻子,说:
“宾果~猜对了,我就是那个跟踪狂~只是换了一张脸而已哟。”
真的是他?
安拼命地回想起,木梨子是在qq上跟自己提起这件事的,她把每一个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但实在是过分详细了,安记得,自己还对此表达了疑惑。
而木梨子的回答是,她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罢了。
可如果那个跟踪狂是郭品骥扮演的话, 那么……他是不是跟木梨子说了些什么?
郭品骥看到安因为要转动脑筋,眼中再次闪现出的光芒,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容满面地说:
“就说我家小安最聪明了~没错,我给木梨子小同学留了一句唇语,让她帮我向你问好。她大概是从那时起,就对你抱有兴趣了吧?啧啧,真是个好奇心过重的孩子呢。你知道吗?她雇了侦探调查你,还翻过你的手机,这些,你都知道吗?”
安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比你了解梨子。说重点,你接近她,有什么企图?不会仅仅是想引起她对我的关注吧?我确定,从蓝马山庄开始,她就一直很关注我,不用你刻意去提醒她些什么。”
安这样说着,心中却升腾起了一股不大好的预感。
木梨子提到过,当时,苏黎世接连发生了好几起和歌剧有关的连环杀人案,而那个杀人犯,很有可能就是和木梨子面谈的、易容成被杀的大学生的那个跟踪狂,即郭品骥。
如果郭品骥想要让木梨子对自己的过去感兴趣的话,为什么非要挑自己杀人的时候和木梨子见面?
或者说,他杀人,只是为了引起木梨子的注意,叫木梨子对他的印象更加深刻,从而留意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包括他那句要向自己问好的唇语?
不会这么简单的。
经过这几天对郭品骥了解的深入,安发现,郭品骥远不像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幼稚轻浮,他是个心计极度深沉的家伙。
就比如说, 在他被牵涉入前情人方窈和现情人梅颜的杀人案时,他那副由吊儿郎当转向深受打击的过程,简直是表演得丝丝入扣,就连安都被他蒙蔽了过去,以为他真的为方窈和梅颜的死而感到自责愧悔。
而在后来,面临雨夜别墅的危机时,郭品骥更是不惜冒着泥石流的危险跑上山来,也可以说是间接地救了安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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