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十八层地狱?(2/3)
风,情况可想而知。”“龙炽的副人格,据你所说,冷漠,冷酷,不爱与人交流,甚至有轻微暴力倾向,不难判断这种行为都是自我保护欲极其强烈时所会产生的。按佛洛依德的理论,潜意识的存在意义之一就是保护,那么他的主人格很有可能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但据你们所说,他应该是在日常里相当压抑自我情绪的。”
压抑?
江瓷长出一口气。
在这句叹息里,女医师也听出了江瓷的疑惑和不解,她把资料翻到最后一页后,把厚厚的一叠资料朝桌面上轻轻一拍,说:
“我所能给你的建议是,马上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必须是专业的。绝大多数心理障碍患者都需要心理治疗,不存在可以自行康复的心理障碍,自我调试虽然也是重要的,但他人的心理疏导更加不可或缺。他所需要的,是情绪的发泄,要发泄这种情绪,必须要弄清楚,他的不良情绪究竟源于什么,所以,催眠应该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
在听到“专业的”这个关键词后,江瓷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木梨子经常提及的导师“黎朗”。
在昏昏沉沉地走出心理咨询室的时候,她六神无主地又抬头看了一眼“心理室”的标牌,掏出手机来,先按下木梨子的电话号码,在输入完毕后,她把手悬在绿色的通话键上,迟迟没按下去。
盯着手机屏幕发了半分钟的呆,她一个一个地又把号码给删掉了,打入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号码。
“你和真是一样,要谈事总愿意到酒桌上谈。”
江瓷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的。和那次喝醉一样,她面前也是一堆的酒瓶子。但和不同,那些酒瓶子摆得整整齐齐,从高到低依次排列,就像是化学实验台上的溶液瓶。江瓷把玩着面前的瓶子,问道:
“你身体舒服点儿了吗?”
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笑着说:
“暂时不闹了。要我陪你喝吗?”
江瓷晃晃酒瓶子里的残酒,说:
“得了,可别,万一修知道了。他还不扒了我的皮?”
江瓷的逻辑倒还是清楚,牙尖嘴利的程度也不减。安看江瓷和当初的一样,也是喝到了一半才联系自己。让自己前来,就知道江瓷肯定有话对自己说。
她干脆趴在桌子上,歪着头对说:
“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是跟龙炽有关的事情?”
江瓷不说话,把安面前的杯子挪回到自己面前。拿起白酒瓶,咕咚咕咚地把杯子斟满,却不料杯子刚刚倒满,就被安伸手夺了去。
安把杯里的白酒也一口气喝净,对鼓着腮帮子,一脸不解的江瓷说: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喝酒。”
江瓷皱皱眉头,向她伸出手:
“还给我!”
安把杯子放回到江瓷的面前,江瓷又把杯子里倒满了白酒。在倒的过程中。她始终小心翼翼地盯着安,还用另一只手小心地护着杯子,似乎在提防安又把杯子抢走。
安微笑着看她,提醒道:
“溢出来了。”
江瓷忙低头,却发现酒才刚倒到杯口。压根没溢出来。
而在她分神的时候,安再次把她的杯子抓到了手里。迅速地一饮而尽,并把喝空了的空杯子朝向她,晃了两晃,好像示威似的。
江瓷好像被安这个动作刺激到了,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后,猛然站起,同时一拳头砸到了桌面上,大叫:
“简遇安!”
店里没有别人,只有几个坐在收银台处聊天的服务员,听到江瓷的咆哮后,她们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远远看着江瓷,又小声地嘀咕起来。
安转脸冲她们微笑一下,双手交叉支在桌面上,下巴垫在交叉的手背上,轻声细语地说:
“你看,你叫我的名字就好好叫,别吓着人家了。”
江瓷也注意到了那群服务员,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悻悻地坐了下去。她把手捂在脸上,猛力揉搓了两下,小小声地说:
“对不起。”
安依然平和:
“你吓着人家了,才该说对不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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