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话 渝港的由来(2/3)
赵义信问道。“刚刚收到消息,已经发现黑月主力!”
“太好了!”众人听到此消息,皆振奋起来。
“只不过……”传令兵继续道,“据探子来报,在黑月主舰上发现少主的身影!”
“什么!可恶的海盗!想必是想拿少主威胁我方!”
“事实上……”义信的弟弟赵义清突然说道,“我正想报告此时!这是黑月方刚刚送来的信……”
义清将书信递交给了义信,义信读完信上的内容大吃一惊,“上面写着若要救阿蒙,便要我明日独自一人前去鬼哭崖,不许携带武器!”
“少主怎么会如此大意?此事演变成这样,甚为棘手呀!”
“主公身为赵家首领,若此去遇到什么危险,此战便与失败无异!赵家便会遭受灭顶之灾呀!”
“主公切莫屈服于海盗之辈呀!”
一边是朝廷直接下达的任务,一边是自己的嫡子,在使命与亲情之间,义信一时陷入两难……
正当义信陷入两难之时,一旁的赵义清站了出来,“兄长,由我去吧!兄长对赵家乃是不可或缺之人,我们长相相仿,海盗也未见过你,由我出马想必也是可以的吧!”
“义清……”赵义信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会为忠信站出来,因为相比经常顽皮惹祸的忠信,他与忠繁似乎更为亲近。事实上,赵义清便是家中亲忠繁派中最坚实的力量……
“兄长,老实说,这么一个会惹祸的侄儿,我一点也不喜欢!”赵义清顿了顿继续说,“可是他对兄长来说,相必也是不可或缺之人吧?失去阿蒙,想必对兄长也是非常头疼的事情吧?”
“义清!”义信笑道,“话虽如此,若是失去如此重要的弟弟,我也会非常头疼的!不如……大伙一起出动,众人一起攻击海盗!”
“可……可若是如此的话!阿蒙便会命丧于海盗之手的呀!”义清惊道。
“如此!便趁着今日的夜色,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此说不定有胜机!”
“兄长!如此便是一场豪赌呀!如此夜色,如此海况!我们对海上的情况一无所知,我方的水手根本不会轻易出海!即便他们愿意出海,在大海上如此贸然行动,与自杀无异呀!”义清一下点破了夜袭的不可操作性。
“若是因为这个!若是因为这个……”军帐外传来一个声音,一群平民装束的男子冲入了军帐。
众人一惊,纷纷拔出佩剑,警戒起来……
“大胆刁民,居然敢擅闯军营!”家臣们说罢便要斩杀来人。
“住手!”一个稚嫩的声音。
“阿布?”义信惊道,来人便是日后的赵忠繁,忠信的胞弟。
“这些人是渔港的渔民……是我带他们进入军营的!”
“阿布!这简直是胡闹!军营乃是军事重地,怎么可以随便让平民进来?罢了,即使如此,免你们擅闯军营的死罪,不过按照惯例,在战事结束前,只得将你们关押起来了!”义信道,他很奇怪,自己的次子自小性情沉稳,今日如何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请主上不要责怪阿布大人,是我们强求他带我们过来的!因为阿蒙大人是因为我们才被海盗抓住的!”渔夫道。
“什么?!”
“确是如此,阿蒙大人经常来到渔港私访我们渔夫,经常接济我们,是位很好的大人!谁能想到海盗居然猖獗至连如此渔港也登陆劫掠!阿蒙大人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被海盗抓走的!居然为了这样的我们……”渔夫们哭道,神情真切并不似说谎,“刚才听到大人在为出海困扰,若是如此!我等渔民愿意掌舵带着赵家军出海,这片海域对我等渔民来说,便如自家的后花园一般,相信对大人会有所帮助的!”
“父亲!这位阿鲳确是渔港渔民,若要救兄长,或许正是需要他们的力量呀!”
“嗯!”义信听了忠繁的话,便对着众渔民道,“诸位!我明白了!就将大家的力量借予我义信吧!”
“是!”
在黑暗的黑夜上,平静的海面上漂浮着几艘黑色的舰船,其中主舰的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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