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2/2)

阿森，这么多年，你做事谨慎，待人温和，这一次也算是教训吧。”程森终于有所动作，他掏出了手机，当着众人的面拨通了林烟的号码，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到了中间的桌子上。对方接的不快不慢，声音温柔，好似等待已久：“阿森。”程森闭了闭眼，攥紧双手，多少个夜里这个声音曾经在他身下婉转低泣，是他的乐之源泉，而如今却令人生寒，成为他的痛楚，久到众人以为程森不会再开口的时候，程森喑哑的声音响起：“你不配。”电话里传来一声短促的笑声，林烟不在伪装温柔，用胜利者调笑无耻的语气回道：“哦？我不配叫你阿森吗？可是程森，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说不配。”

程森抬头制止想要骂人的古锦，深吸一口气，平淡说道：“事到如今，我只问你几个问题？”“好啊。”“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开始。”“万氏的事是你一手安排的？”“我只不过建议你收购它。”“司泽是你的人？”“他现在恢复了以前的生活。”“苏玮宸是你什么人。”“狼狈为奸。”“赫氏，程沐。”“对，都是我让人牵绊住的。”“安城的老板多日不在a市。”“如你所想。”“冉玉是你之后收买的？”这一次林烟那停顿了几秒，然后惬意的说道：“不，程森，冉玉，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程森再也压抑不住，整个人扑向手机，右手砸向桌面，狠狠吼道：“林烟，告诉我，为什么？”“程森，有时间来安城坐坐吧，那一片白木棉已经全部换成了红玫瑰，满园惊色。”程森的声音弱了下来：“连木棉花都是骗局是吗？”“阿森，我是商人，掠夺是我的本能。”“那你为什么要用感情？要赔上自己。”林烟点燃一根烟，程森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你在吸烟？”有一瞬间程森以为林烟也是不舍的，所以开始吸烟，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反问道：“你一直都吸烟？”“自古以来，温柔乡，英雄冢。”通话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