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第二回 金翅擘海(2/4)
好学学那‘铁尺神拳’。”陈彦桥当肖倾城向后之时,已处在肖、胡中间,说道:“诺,属下遵命。”心中不再计较甚么脸面不脸面,受用不受用,向纪、杨打尖的小馆儿走来。胡成知道肖倾城是为让陈彦桥歇息片刻,养精蓄锐,待陈彦桥靠近小馆儿,向几个青衣人瞄了一眼,四五个青衣人悄悄向陈彦桥围去。陈彦桥焉能不知,但却怕伤及无辜,遂紧握双刀,转过身来。
肖倾城喝道:“找死!”右足向后蹬出,正踢在那插着一人的铁锏柄上。那锏吃力拔地而出,直奔一青衣人背心。那青衣人听到背后风声之时,慌忙转身,已然躲闪不及,那锏顺着那人右肋之下直插而入,又自左肋之下穿出,“当”地扎入小馆儿的一根柱子上。馆内众人“啊呀呀”地叫唤,那青衣人还未觉疼痛,低头看着自己腰间血迹越来越大,“哇”的一声,蒙面黑布渗出黑血,成流而下,尸横就地。
其他青衣人面面相觑,不敢再追。陈彦桥哈哈大笑几声,走进小馆儿,找一张临街桌子坐下,说道:“店家,喉咙甚渴,来壶上好的铁观音。”那店小二忙不迭说道:“就……就就就来。”去沏茶了。
纪恺夫心中暗数,青衣人已被他二人料理十二个,连胡成在内,青衣人还余十个,只不过不知怎地无人逃跑。自忖:“这二人动手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师父所言极是,果真‘天外有天’。尤是那肖倾城,虽不在佚名者排名内,但其功力我等即便不用吃喝,多少年勤学不辍,亦不敢言望其项背,就算师父他老人家,恐怕也只敢说是旗鼓相当,甚或不如。那‘南叶冲,北倾城,拨云落日一醉中’的说法端的抬举了衡山。”念及此处,看了杨柏杉一眼,见他也正看着自己,想来心中所思相同。只听杨柏杉低声说道:“看来这仗胜负已定,只是肖倾城不欲杀那胡成,亦不知那胡成口中的援兵何时来到。”
胡成若不提“别派功夫”还好,这四个字一出口,肖倾城杀心已动。他为人不甚拘泥小节,但之于“落日掌”,眼中却揉不得半点沙尘。他之所以得名武林,三合帮帮魁身份不可不论,而这一套掌法更为功不可没,之前虽有凭此掌法不胜之时,但均称因其功力不足,殊非掌法之故。今日但听有人“叫嚣”领教,更何况此人还是帮中一反水堂主,如何不怒?心思若不能一招便取对手性命,纵使不教江湖人嘲笑,也过不去“半掌渭水清”这一关。
待陈彦桥在小馆儿中坐定,对着胡成悠悠说道:“进招罢。”言罢右脚向前跨出一小步,右掌掌背朝斜上慢慢伸出,指尖与鼻尖相齐,左手掌心向下,护住心口。肖倾城一动,众青衣人均身子一紧,惧怕又有甚么不对他心思,便暴起伤人,若伤人恐还好些,他却招招毙命。故此他有甚么风吹草动,众青衣人自是万分慌张,只不过蒙着黑布看不出神色而已,而身子、眼睛却早已显露无疑。
那胡成左脚点地,斜飞起来,右手戒尺似转非转,似横又竖,左手五指张开又合,屈极又伸。肖倾城之前从未见过,当下沉身静气,右掌掌心向左翻过,左掌掌尖向外,两腕相交,缓缓推出,正是一招“旋龟判木”。他虽不识胡成的招数,但“孤天落日掌”的招数,帮中多数人均相识得,何况一堂之主。
胡成那招名为“凤翔千阳”,乃动静相合的好手,戒尺与左掌全依对手招数而变,动中守静,静能牵动。见肖倾城使那招“旋龟判木”,知其左掌势必半路成拳,急出戒尺横他手腕,又知他右掌不待左拳攻到,即会虚空劈下,便左手掌心向上,撩将过去。
肖倾城待戒尺横到,掌势一沉,收于右腕“太渊”,右掌直劈下去。胡成向上撩的一掌乃属虚招,他自不会和肖倾城硬打硬。右手微一用力,戒尺却转归左手。这“凤翔千阳”他不知练过几万回,这左右换尺的功夫更为得心应手。肖倾城未料到他还有如此一着,又不愿退缩,仍旧一掌劈下。
胡成原只道肖倾城不会以那肉掌来搏这精钢之物,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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