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非典来袭(24)(1/2)
如果打成四黑桃定约,这副牌是能赢五点;但是总成绩也要输八个点。
现在好了,输到二十七点了。
打完最后一副牌,名次也出来了。
李铁如三战三胜,净胜四十点,名列第一。
李亚峰、余文龙、老孟都是一胜二败,对比小分排列名次。
李亚峰捡了大便宜,凭借最后一副牌对方的拼搏,最后一lún_dà胜二十七点;一举扭亏为盈,净胜十四点,居然排到第二了,乐的他不要不要的。
余文龙本来还要争第一呢,现在反而净负十六点,屈居第三了。
他第三也“不着急”,还有老孟垫底呢。
老蒙净负三十八点,第末了。
李亚峰人逢喜事精神爽,赶忙张罗着去厨房炒菜做饭。
楼梯拐角下的小小厨房,面积估计最多只有五六平方米。
有煤气和煤气灶还有豆油、盐、酱油、醋、味精,这些是老师们平时中午有可能会用到的必需品。
余下仨人,帮着洗菜择菜;议论起那副牌到底应该怎样叫最好。
李亚峰高兴,不仅仅在于这个第二。
他认为,这个结果更重要的意义在于,意味着他与李铁如的配合,实际上才是最好的。
余文龙、老孟都是瞎吹,结果说明了实际情况。呵呵。
他研究问题可能真的找不到重点,但是炒菜水平还真是不错。
很快哥四个就上桌准备吃喝,而此刻时间都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
李亚峰没有忘记,迅速跑到学校院墙那里,吆喝着问宋校长来不来。
不一会,他家夫人答话,正打麻将呢,不去了。
这下不必再等了,四人各自倒上点酒,吃喝着议论着刚才的牌。
余文龙刚才只想到,加倍应该表示实力强,却忽略了老孟说的那种情况。
于是大家一边一起吃吃喝喝,一边积极开动脑筋想办法。
讨论了一会,李铁如想到了一点,就提议:“普通第四家一阶争叫规定为八到十点,二阶争叫是不是应该规定为超过十点呢?”
实际上这就是构建完整体系的过程。
人们无论采用的是自然叫牌法还是精确叫牌法,初学时都只是一本书,只能照本宣科,离开书本进入实战,随时随地就有可能犯错误。
而好不容易渡过了初学者时期,往往就会以为自己完全彻底会叫牌了,很容易陷入自以为是的泥潭;一旦同伴之间出现分歧,经常会出现互相推诿的恶劣现象。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一般都是对体系构建还没有上升到足够的认识高度,两个人根本还没有对体系本身达成最起码的共同认识。
打桥牌并非强求完全一致,而且也不可能完全一致;实际上就是求同存异的。
叫牌体系大概轮廓的认识应该必须一致,细节可以有差异。
简单说,初学者就像牙牙学步的幼儿,一般离不开大人的照顾和扶持。
而脱离初学阶段之后的第二个阶段应该叫好手,这个阶段就像青少年,既要学习很多技能,又很容易因为年轻气盛而面临许多危险。
以为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实则自我保护的能力并不强。
绝大多数下围棋的或者打桥牌的爱好者,一生都难以突破这一阶段。
前面曾经提到过所谓的三个境界之说。
人生有三重境界,这三重境界可以用一段充满禅机的语言来说明,这段语言便是: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这就是说一个人的人生之初纯洁无瑕,初识世界,一切都是新鲜的,眼睛看见什么就是什么,人家告诉他这是山,他就认识了山;告诉他这是水,他就认识了水。
随着年龄渐长,经历的世事渐多,就发现这个世界的问题了。
这个世界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
经常是黑白颠倒,是非混淆,无理走遍天下,有理寸步难行,好人无好报,恶人活千年。
进人这个阶段,人是激愤的,不平的,忧虑的,疑问的,警惕的,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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