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狂士登顶(68)(1/2)
史爷之前并没有参加今年比赛的计划,过来只是准备看一看。
疙瘩故意激他,怎么样,你还敢参加比赛吗?
疙瘩这家伙太恶心,一下子把他的火气拱起来了。
他恼怒地反驳,我有什么不敢的?
疙瘩故意继续贬低他,别闹了,这回你怎么能参加比赛呢?你去了其他人不就都不用担心第末了吗?
史爷气坏了,吹胡子瞪眼地反问,凭什么我去就会第末?
疙瘩故意吃惊地问,你不第末谁第末?你要是敢参加这次比赛,必须七连败得第末呀。
史爷大怒,咬牙切齿地反问,那我要是不那样呢?
疙瘩装模作样地犯愁,不能啊,你肯定会七连败得第末,怎么可能不呢?
周围棋友们也笑呵呵的看热闹,有的还分别为两边鼓劲。
史爷真生气了,他和疙瘩也是多年赌友了,于是干脆逼问对方说:“敢不敢打赌?”
疙瘩早有此意,听他这么说,那是正中下怀,暗笑接茬:“怎么赌?”
疙瘩九四年职工赛七连胜后四连败,功亏一篑只落到第四名。
那一次前三名都是他前面的手下败将,而且三人总成绩都不过是八胜三败,他后面四轮任何一局获胜都稳获冠军。
偏偏他自己不争气,到底闹了个四连败!
不争气不仅仅是实力的原因,还在于后来两天他天天喝酒并且通宵下彩棋,对手之一正是史爷。
虽然赢了点钱,但是这个冠军,几乎到手心里了,又眼睁睁丢掉了;说实话,那绝对是一辈子的遗憾!
多少次午夜梦回,都会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那个冠军不值钱,但是那是男人的面子!
一流棋手与二流棋手之间的差距很大,不在于实力差距,主要是人群里面的面子的差别。
他非常痛悔自己的孟浪,问题是其后那么多年,再也没有机会挽回那个天大的错误了。
令他痛得锥心刺骨的还在于一个小细节,九五年十强赛时,赛前他探问张游,有什么目标。
张游也为难,最后冒出一句,反正最起码也必须排在你前面吧?
这话半开玩笑半认真,疙瘩听了特别不是滋味。
没有任何一位二流棋手情愿一直二流下去,也没有谁不对冠军充满渴望。
他的意思是为难对方一下,看看对方敢不敢喊出夺冠“口号”?
没料到,人家轻轻巧巧地一句话,不仅回避了不好说出来的事,反让他感到自讨没趣了。
张游显然不认为疙瘩已经具备一流水平了,不然不好意思那么“轻薄”。
怪谁?只能怪自己不争气,偏偏把煮熟的鸭子还让它飞掉!
第一痛恨自己,第二难免也会怨恨损友史爷、潘亮等人。
这次他故意挑逗老史,未尝没有给对方挖坑的意思。
史爷想不到这个缘故,提起了他还一肚子不满意呢,那段时间,他下彩棋输疙瘩输惨了!
当时俩人也都有钱,又都赌瘾很重,而且下棋还不服气;主要是老史看不起疙瘩那“疙里疙瘩”的破棋,偏偏最后他还总是能赢!
这时史爷别说没有醒悟已经上了恶当,就算是醒悟了,也已经羞刀难入鞘了。
他气冲冲地说:“那咱们可说好了,必须七比一的赌法!”
疙瘩并不在意,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个七比一法?”
史爷并非十分莽撞,他认为自己七盘棋里面,只赢任何一盘棋的可能性极大;随便哪一盘棋,都是有可能赢的。
于是,他主动挑战,而且存心想要反过来“坑”疙瘩一把!
他狡黠地说:“这大家都听到也看到了,疙瘩非说我参加比赛必然七连败,我不服气,要跟他打赌。大家都对这事做个见证。”
在场人们全都笑嘻嘻地应和,“没问题,不管谁输都必须让他愿赌服输,我们大家都做见证。”
史爷见状满意了,不再卖关子,悠然说:“咱们就赌请大家喝酒,如果我真的七连败,就是我输了;比赛结束我请下围棋的所有人去喝酒。”
然后他故意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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