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塞万诃德:魔力渐渐减少的年代(2/3)
和被神力压制住的长矛对峙这么久,完全没有反驳的证据——我已经具有了半神一样的力量。“第一!”塞万诃德立起了长枪,酸痛的手像卸下了酒桶一样在升天,“像炎之骑士安拉蒙一样,乖乖成为我的坐骑。第二,乖乖的闭上你的眼睛,飞向你的巢穴,我知道你们的住处,在黑白崖的顶端。如果这两点你都做不到,放心,骑士王阿斯灵的教诲我不会忘记,我不会终结已经为数不多的魔法生物,但是我会用这把圣剑刺瞎你的双眼,我的手法像葡萄酒骑士弄瞎果雀一样精准,你可以性命保全,但永远无法直视这个美妙的万千世界,你会终身看着我为你带来的幻像——永恒的黑暗,在黑暗中飞翔或者撞岩。现在,请用你的鸣叫给我答复,一声是驯服,两声是离开,三声!是战斗!”
塞万诃德没有听到狮鹫的答复,他听到的是轻声细语的呼喊——“塞万诃德。”
“不要使用幻术!这是最后的声明!用你本来的鸣叫!一声,是驯服,两声,是离开!三声——”
“塞万诃德。”
“骄傲的魔法生物,现在不是你的年代,没有办法了,你的固执终将为你带来灾难,愿你不会在永夜中暴食无常,愿你巨大的翅膀仍然能在风中翱翔,愿你——”
“塞万诃德!最伟大的骑士王!塞万!诃德!”
塞万诃德一个激灵收回的战斗的姿态和强调,“星落城的公主,我终身保护的主人,梅菲斯特,你醒了?”
“我听到你絮絮叨叨的声音就醒了,你在说什么啊?一会儿魔法,一会儿骑士,一会儿又第一、第二,第三的谈条件。”
“我不愿意让你知道危险的临近,有我在一切都是安全的,梅菲斯特,如果你还有困意,请你继续你的安眠,我相信,夜之女神仍然愿意单独唯你撒下黑色的夜。”
“塞万诃德!”梅菲斯特有些生气,微红的脸颊煞是好看,“一直有没有什么危险,虫子咬得我一夜都没有睡觉,我早就醒了!”
“抱歉让你风餐露宿,其实在你睡前,我念诵了两边驱虫咒语,还用那个慷慨的美德长赠送的羊皮唯你搭建了帐篷,我脱去了铠甲睡在帐篷外,就是在考虑着,在魔法和道德一起消失的年代,即便这个咒语失效,我也可以唯你减轻负担。原谅我,并相信我,梅菲斯特,今后的旅途中,即便只有恶魔的巢穴可以居住,我把恶魔全部驱赶,都不会让你露营。”
梅菲斯特脸上的嗔怒越来越明显,“我说的不是这个,被虫子咬,睡路边都不算什么,我是在问你,你一大早就对着一只麻雀说个不停,是在干嘛?他们都看见了!”
他们?
塞万诃德环视了一周,行人把他围了三层又三层,最外围还有零零星星的三层。
“危险!”塞万诃德驱赶着围观的行人,“快走,狮鹫会把你们当做人质!我可以温柔而果断,但在以他人性命为筹码的敌人面前,最伟大的骑士也只剩犹豫和战败!”
最靠近塞万诃德那一圈的行人开始鼓掌,掌声辐射到第二层,第三层,最外围的人因为看不到原因,开始叠起了人梯,但是还是不忘零零星星的鼓掌。
梅菲斯特涨红了脸,蜷缩在一团,麻雀在此时停留在了塞万诃德的肩头,“啾啾啾”的歌唱。
塞万诃德放松下来,满心欢喜的转身,看着梅菲斯特,他说,“星落城的公主,一切安然无恙,我们继续我们的旅途,就在刚才,狮鹫被我驯服了。”
在魔力和道德都开始衰败的年代,你和我长久的对峙,导致现在你只能维持成一个麻雀的状态,不过这样也好,一颗魔法的种子在我的肩头保存完好,我发誓——塞万诃德用手指去抚摸麻雀,它跳上了骑士的手指,不断的绽放它的歌喉——我发誓,星落城的公主,魔法的种子,骑士的信念,我都将一齐守护。
第一个三层,第二个三层,最后一个零零星星的三层的行人都开始欢呼,吹口哨,猛烈的拍掌。
塞万诃德虔诚又骄傲的抚胸行礼,应该的,他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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