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拾肆章 今非昔比 3(2/2)
一切都仿佛与从前沒有一丝改变。只是不知从何时起,那个哭泣着躲在柴房的女子便成了如今这样一副模样。“诚如王爷所见,”她笑得愈发绝美,“只是本宫也不过就是对她说了几句谎话而已。”
那男子瞳孔猛然紧缩,似乎被伤的不是赵贵人,而是他一般:“就因为贵人她一向与你不和,曾出言犯上,你就要让她与骨肉分离,甚至置她于死地么!”
“王爷错了。”玉衍不经意地垂下头,拂了拂广袖上的尘埃,“本宫从未在意过她是什么态度,本宫只不过是自保。她既有害人之心,本宫就不能束手以待。”
许是错觉吧,自那男子眼中竟恍然浮现出悲痛之意,他顿了顿,终是淡淡道:“娘娘自保也好,争宠也罢,但愿别有一日引火自焚才好。”
玉衍闻言,只是微微屈膝以作告别:“王爷放心,玉衍就算万劫不复,也是自己选择的路。”侧目远处的上官姼嬑,玉衍终于浮起一丝无力的微笑。他有那个女子就够了,自己再无需伪装,无需依赖他了。甚至时间久了,连她自己都会怀疑,也许自己本性便是如此,是因为从前太美好,这样的鬼魅之心才沒有苏醒。
行到景安宫时,突然有水滴打在脸上,冰凉而细密。玉衍仰头望向天空,孤月不知何时已隐去了痕迹,夜色如墨,有风倒灌进她衣裾翻飞的袍子中。
“下雨了。”她记得倒地之前,自己曾这样喃喃说了一句。
第二日睁开眼时,裕灏就坐在窗边,见她醒來忙用手去触她的额头道:“感觉好些了沒。”
玉衍微微直起上身,烧退后的疲劳感仍残留在她体内,脑袋亦是沉甸甸的发痛。
“太医说你是受了惊吓才会如此,看來是朕昨日吓到你了。”
她见男子面有愧色,忙道:“皇上几时过來的,可休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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