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新概念复赛(上)(3/3)
里也未能幸免。他叹了口气,继续写道:“哦,可别这么说!”我慷慨地回答。
“我从来只吃一道菜。我认为现在人们吃得太多。或许来点鱼还行。我不知道他们有鲑鱼没有。”
啊,吃鲑鱼的季节还没有到,菜单上也没有,但是我还是问了‘侍’者。有,刚刚进了一条头等鲑鱼,这是他们今年第一次进这种货。我为客人叫了一份。‘侍’者问她在鲑鱼烹制的当儿,要不要吃点别的。
“不要,”她回答说,“我向来只吃一道菜,除非你有鱼子酱。鱼子酱我是从不拒绝的。”
我的心微微一沉。我知道我是吃不起鱼子酱的,但我不便跟她直说,我吩咐‘侍’者务必拿鱼子酱来。我自己则点了菜单上最便宜的一个菜,这就是羊排。
“我看你吃‘肉’是不明智的,”她说,“我不知道你吃了羊排这种油腻的东西后还怎么工作。我不赞成把肚子撑得太饱。”
接着而来的是饮料问题。
“我午餐从不喝饮料,”她说。
“我也是如此,”我马上答道。
“但白葡萄酒例外,”她接着说,就好像我刚才没说似的,“法国的白葡萄酒非常清淡,十分有助消化。”
“你想喝点什么”我依然客气地问道,但算不上热情。
她嫣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我的医生只让我喝香槟。”
我猜想我的脸‘色’一定有点发白了。我要了半瓶,顺便提及我的医生绝对禁止我喝香槟酒。
“那你喝什么呢”
“水。”
她吃了鱼子酱,又吃鲑鱼。她兴高采烈,大谈艺术、文学、音乐。但我心里却在嘀咕,不知这顿饭要‘花’多少钱。当我的羊排上来时,她一本正经地教训起我来:“我看你习惯中午吃得很多。我肯定这样不好,你为什么不效法我的样子,只吃一道菜呢我相信那样你会感觉好得多。”
“我是打算只吃这一道菜,”我说。
这时‘侍’者又拿着菜单走了过来。她轻轻地一挥手,让他走开。
江水源再次停下来笔,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毋齐飞又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不等江水源说话,他便率先解释道:“你写的短剧我已经看完了,和你之前写得诗歌一样,虽然很短,但却意味深长。年轻一代能够达到你这样高度的作家凤‘毛’麟角!不过还是太短了写,或许你现在写的这篇很好地弥补这个遗憾!”
“我说过,这只是随便练笔!”江水源再次强调道。
毋齐飞笑道:“我也还是那句话,非常希望你能把它写完。你写到了鲑鱼、鱼子酱、羊排、法国白葡萄酒,这些都没问题,去马克西姆餐厅的时候我一定先帮你点上!”说完一摇一晃地去巡视别人的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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