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调兵(2/3)
的她们隔开。屠清雨力气大,就算悲愤过度只靠着蛮力在打没用上武功招式,蛮融还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才把她控制住。打架的两人脸蛋皆是伤的惨不忍睹。
端木惟真拉住钱小修,她一身的伤他不敢太过用力,却见她却还是斗凶斗狠朝着屠清雨踢着。“你们在姑父灵位前打架是要他死不瞑目么。”
两人停了动作。
屠清雨先是跪了下来,放声大哭。钱小修则是又吐了血,端木惟真将她抱起,诊治屠逐日的大夫还留在屠府。
他以长袖遮住她的面目,方才打架,她的头发已是散落,此时任谁见着都会知道她是姑娘家。
钱小修咬牙握拳,端木惟真知道她在忍痛,抱着她步出灵堂时与姚平仲擦身而过,姚平仲瞥过露出的一截青丝,然后入内凭吊这位守护东野几十年的开国将军……
端木惟真指尖抹了点药,轻敷到她脸伤上,痛得她嘴里不停溢出嘶嘶声。“你不说我么,说我和屠清雨打架不自量力。”
屠邱已是死了两日了,这两日除了夜深人静时她有溜去看屠逐日,就没出过房门。军医在她胸腹之间绑了白布固定,说让她最好不要再有大动作。她的性别已经被识破,按规矩是该要向上呈报的,只是端木惟真威逼利诱,那大夫家中有老有小,自然也就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端木惟真看着她问道,“你想让我说你什么?”说她和屠清雨心中伤痛,靠着打架发泄么。
他指尖轻柔,没有停下上药的动作。
桌上正好放着铜镜,她瞥去,像是青紫颜料混在一起抹到了她脸上,两颊和眼皮像是发酵膨胀,已经肿了起来。
“人生苦短,得快活要且快活。刚开始生活艰难迫不得已我就不说了,后来渐渐有了钱势,我就尽量避开那些有可能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原来很多事情还是避不开。“他让我照顾屠家上下,我怕我担不起。”
知道她也就是一时说的丧气话,端木惟真不予置评。“钱小修你不是杜丹花,你是一棵杂草。”比谁都要坚韧,也比谁都要耐活。
“少爷。”蛮融在外唤着,他知道钱小修受伤心情不佳。少爷在里头安慰他就不该碍眼出来打扰,可是——“屠五小姐和姚大人在外吵起来了,好像要动手。”他下不定主意呀,要是动起手来,他该帮谁?
房门霎时就开了,冒出了钱小修那张不容人忽视的丑脸。
“屠清雨那混蛋,那是朝廷命官,那是她能动的人么!”她抱着伤处,想快却又快不了,只能像个老婆子佝偻着身子往大厅去。
端木惟真从容的走出房来,蛮融还以为该是他家少爷抱着钱小修出来的,毕竟钱小修受伤后,她和少爷的角色就颠倒了,反是端木惟真暗地里伺候起她一日三餐。
端木惟真似看出他所想,“她有分寸,让她痛一点也好,痛了至少暂时能忘记些东西。”
钱小修才到大厅就听到姚平仲说着,“樊城已经没多少兵力了,我们非要离开不可。”为了诱北狄人上当,已经是事先撤走了一部分兵将,屠将军的死讯一旦传开了,北狄人更是无所顾忌的攻城了。
屠清雨挥鞭子一鞭子打烂他身旁的红木茶几。她和钱小修动手,钱小修被打的不成人形,好像散架一般,她却是除了皮外伤什么事也没有。“你把我爹害死了,你现在还要害死樊城的百姓么!”
她一早就想杀了他给父亲报仇了,是秦凡说他手上有虎符,能调动临近的兵力护住樊城不至于失守,她才暂且记下这笔帐待他日再算的。
老百姓手无寸铁,就是靠着军队在保护,要是撤离,就等于让他们去送死。屠清雨要挟道,“你要是敢撤兵,我就先把你打死在樊城。”
钱小修大声道,“屠清雨你在干什么,我要你把鞭子放下!”
她当姚平仲是没名没姓的小角色么,是她父兄营帐下的兵将愿忍受她的刁蛮。打伤朝廷命官罪责不轻,她是不是想屠邱才死没几日头七都没过就要为她担心。
屠清雨骂道,“你是谁,你以为你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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